两人起身托着金子转身离去,脸上看不出愤怒,可谓与平时无恙,等走出大门柴雨才咬牙道:“真是可恶,架子比皇后娘娘还要大,活该滑胎!”
“算了吧,人家嚣张有嚣张的本事,我们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才能安然度过!”要是以前,肯定会拒绝接受,可那只会让那女人说她眼高于顶,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是一阵毒打。
柴雨闻言咧嘴笑道:“行啊你,终于学会如何在后宫里生存了?”确实,刚才自己都在想要不要捡起来,其实一旦不捡的话,那么就是藐视皇威,定被责罚。
挽香才来一个月,居然比她还要老成。
“这一个月经历的比我这一生的都还要离奇,学了不少的道理,明哲保身,在这里,咱们不需要有尊严,不用觉得可悲,应为所有宫女都一样,能想方设法避免皮肉之苦的就算登峰造极了!”这就是她这一个月学来的心得,但是其他人忍受到二十五岁就可离开。
那自己呢?一辈子都要这样吗?
虽然日子不是平淡如水,了无生趣,却也惊心动魄过了头,终日提心吊胆,没有一天能睡得踏实。
如今唯一欣慰的是女儿就在皇宫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喝着一样的水,皇后几乎经常把阿樱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走进热闹非凡的御花园时,二人不能再大摇大摆的自波烟亭前走过,只能从一些角落里穿梭,望着一千多张餐桌就都羡慕不已,有钱人啊。
听闻帝月国就因为这一天,花去了三千多万两雪花银,只要能入席之人,均可享受鲍参翅肚,名酒名菜,整个帝都城被封锁,老百姓不可随意走动,早在半月前,城门便不让任何身份不明者通行。
只为了迎接来自别国的君主。
能入席的个个非富即贵,许多来自帝月国与天星国四面八方的富豪早已被安排在各个宫殿内歇息,今年的寿诞更可以说是为了向天星国示威。
“天啊,好壮观哦!”柴雨一路走一路感叹,冲挽香调笑道:“在这里随便拉一个男人,下半辈子都可以锦衣玉食了!”
“思春了?”挽香也不正经的回。
“没看那些宫女都涂脂抹粉了吗?就是希望能在今天被某些富家子弟带走的,对了,天星君主快要到了,我们回去准备准备,快点过来当把手,我倒要看看这男人美到什么地步!”她还没见过比皇上和太子还有蒋博文更好看的男人呢。
且也要见识见识那些所谓的富豪到底都长得什么模样。
云挽香闻言赶紧点头:“我们走!”
绣珍房。
“好多钱啊,挽香,你真是我们的福星,等出宫了,我们都可以买房子了!可以置办最豪华的嫁妆!”阿兰口水直流,拿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黄金,这……还用担心嫁不到一个好人家吗?
“你的意思没有好嫁妆,就嫁不出去了?”
“那当然,现在谁不势利眼?没有嫁妆,谁会娶啊?”
挽香和柴雨面面相觑,均是笑而不语,忙碌了一个月,此处总算可以看见点光明了,这感觉真好。
突然,阿兰眼睛眨眨,收起金子冲大伙道:“想不想知道天星君王长什么样?会如何刁难皇上?”
“想啊,快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御花园当把手!”
所有人愉悦的冲进屋开始梳妆打扮,均是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给呈现出,连柴雨和云挽香都进屋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她们的妆容也算代表着帝月国的形象,不可马虎。
“走了走了,你们快点!”阿月冲在了第一位,不断冲后面的姐妹们招手。
二十多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奔向此刻最为人流涌动之地,排着队端起托盘开始帮忙。
“你们几个怎么来了?快回去!”
何林一见云挽香等人就不满的训斥。
柴雨笑呵呵的祈求道:“何总管,您就让我们留下吧,我们入宫时也是受过训练的,绝对不会出差错!”
“何总管!”阿兰拉着老人的手臂摇晃撒娇。
何林长叹一声,看了一眼四周,后指着一个方位道:“那你们负责这边这一桌,这都是咱自家人,可也不得马虎,倒茶水时丁点也不能滴在桌面上,最忌讳的便是传菜时将污渍弄得到处都是,去吧!”
大伙一致点头,后欢快的站在了一方圆桌前等候贵人的到来。
“啧啧啧!怪不得不让我们来,瞧瞧她们,了不起!”柴雨指指周围倒茶水的女孩们夸赞。
“那当然,今天可是帝月国最大的日子,全国都在等待盛宴完毕后听结论呢!”阿兰大略的看了一下四周,太壮观了,一千多桌,每一桌五个凳,周围都笔挺的站着二十位穿着统一的宫女,一动不动,等待着服侍。
挽香眼珠不断的乱转,啧啧啧,每一张桌子都是红木所制,且都雕刻着最难以雕刻的花纹,后方的舞台更是华丽得笔墨难以形容,舞台的背景是一张三丈高,十丈长的壁画,听闻光是完成这幅飞天图,几乎有一千人连续绣了三个月才完成,耗费了十多万两。
令三百万两请来全国各地的绝色舞姬。
舞台乃蒋太医亲手所布置,甚至连舞蹈和曲目都是他一手操办,就不知能不能打败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美女了。
“蒋太医真是才学渊博,无所不能,这舞台,真漂亮,听闻那台子均是由最名贵的岩石铺就,太完美了!”阿月不但感叹,虽说这人确实有点下流,可他的满腹才华不得不说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云挽香闻言笑笑,是啊,确实厉害,且还救过她一次呢。
其实现在想想,自己又不漂亮,他这种人,应该有无数女子追捧,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才让他那么做的,可能有什么误会呢?
老婆……为何不是老婆婆?老婆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有空再去问吧,希望真的是一场误会。
也希望这一次,元玉泽不要丢失掉帝月国的尊严,好歹她也是帝月国的人,土生土长,自然希望自己的国家能超越别国。
其实更多的是想看看公孙离炎败下后,是否还会那么风度翩翩的一笑而过呢?
“挽香,公孙离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柴雨忍不住的小声问出。
某女拧眉想了一下,后摊手道:“我也说不好,总之相貌不凡,出口成章,彬彬有礼,待人和善,有时候几乎都感觉不到他是个君王,偶尔会打趣几句,很随和的一个人!”
“哇!评价这么高,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哦,好想看看哦!”柴雨双手合十,这种男人可算是天下女人的梦想,至今那后宫都无一人,红着脸偏头偷笑道:“听说他是个很洁身自爱的人,你说少见不少见?堂堂君王,居然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