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清懒得和她玩这种猫追老鼠的幼稚游戏。
“林府寒酸,你还是不要赖在这里的好!”
林越清直接道。
“林府寒酸管我什么事,我凭什么要走啊,我是来找你的,管你睡得金窝银窝还是猪窝狗窝,我今天就是跟着你睡定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以前还求着我跟你睡,我那时候没嫌弃你,你倒嫌弃我来了!”
说着林羽连将手中的书抛起来,抬脚猛的一踢,只见那书嗖的一下飞出,一下就打在了林越清的屁.股上。
林越清感觉到屁股上一痛,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看向林羽连,眉头微微一蹙,眸子阴沉下来。
“林羽连,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她猛的一步上前。
过了不一会儿,书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声响,林越清打开门走了出来。
门外的云鸢看见自家小姐出来,十分好奇的向门内看去。
“你去拿一床被子,给林二小姐盖上。”
云鸢闻言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好,奴婢马上去!”
林越清看着云鸢朝着侧房走去,紧接着又开口道。
“晚饭我不用了,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见云鸢回首点了点头,林越清转身便去了一旁的卧房。
云鸢拿了被褥来了书房,左右瞧了瞧,终于看见了书房的软榻上,被绑的像个粽子的林羽连。
她嘴里被塞着一团棉巾,看见云鸢进来连忙支支吾吾扭动起来。
云鸢见着林羽连狼狈的样子,忍着笑上前给她盖上了被子。
“二小姐早点儿歇着吧,等小姐消了气,自然会来放了你!”
林羽连闻言眼睛瞪得如铜铃一样,身子狂扭了起来。
云鸢见她那样子,忍着笑施了一礼,转身便出了书房。
西辞宫濯清殿内,临王正看着书折,卫谦心里惦记着那块铁玉,不住在门外徘徊着。
想着那铁玉想着在林越清那个不懂半点儿金石的女子那,要是她保护不当把那铁玉伤着了,那可怎么办啊!
这样想着,卫谦心下一狠抬步上阶,便敲响了濯清殿的殿门。
临王早发现他在外面了,听见殿门被敲响缓缓抬起眸子。
“进来!”
卫谦走了进来,小心关了门,难得堆满一脸的笑上前,谄媚看着临王。
临王看着他那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淡笑。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卫谦闻言有些局促,想了想摸出腰间的皮具,将那皮具里的刻刀拿了出来。
“殿下你看,我这前朝遗留下的宝贝刻刀还是姨夫……不对,还是皇上赏给属下的,这刻刀削铁如泥,削玉如木,那铁玉那么金贵……。”说着他又往前凑了凑,巧笑道,“不如您……您让那林大小姐给属下帮她雕刻成品,再送给她如何?”
临王闻言看向卫谦的刻刀,突然眼前一亮。
“把你刻刀给本王!”
卫谦闻言以为临王是要看看他那一套刻刀是不是真的那么好,连忙就送了上前。
临王接过刻刀,细细看了看,直觉得越看越熟悉,好像就是越清生前用的那一套,脸上顿时生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