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偏喊,还告诉他,“小时候你就是这样给我洗澡.”
她比划,“我这样高,那时我们还住山上,你带我睡,给我洗澡.突然有天,你开始不愿意带我睡,不再给我洗澡,任我哭闹,发臭,也不理会.”
浴袍裹住她,抱她上床,客晋炎捏她鼻,“小混蛋,男女授受不亲.”
贺喜打开他手,“那时只有我和你相依为命,你不教,我怎么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干咳一声,他辩解,“可能他忘了.”
贺喜头枕在他腿上,任由他擦头发,许久才叹气,“后来看你娶妻,我才意识到,以后师父就不是我的了,你会和另一个人睡,与她生子,也会像刚才那样,给她洗澡...”
“不会.”客晋炎捂住她嘴,“只有我阿喜一个,只对我阿喜好,只钻我阿喜盘丝洞.”
贺喜乜他,白雪雪的胳膊缠住他颈脖,渐收紧,他不得不俯身,感受她滑腻脸庞蹭他的,听她声音细细,“你欠我许多.”
她站上风,先使他愧疚.
随手扔了浴巾,客晋炎回抱她,侧头寻她唇,“嗯,欠我阿喜许多.”
她以唇轻触,若即若离,“你要待我好,听我的,不然我去给囡囡找契爷.”
他恼,追含住她桃花粉唇瓣,舍不得咬,重重吮一口,咕哝,“听我阿喜的.”
四柱大床上,他们侧躺亲吻,他喘气渐粗,开始不满,唇渐下移.
贺喜侧脸,任他吮她颈,趁机提要求,“林sir再来电话,不许隐瞒我.”
他蓦地滞住,抬头瞪眼,“小混蛋,你故意.”
“不听?”贺喜推他,作势下床,“讲一套做一套,我去兰桂坊好了.”
客晋炎无奈,看她捧肚弯腰找拖鞋,这副大肚婆模样,谁敢接她客?
他手举头,认输,“我听,听我阿喜的,不管你.”
贺喜立时踢掉拖鞋,回头扑到他身上,软软道,“客生,你最好.”
胸前一方地,化作一滩水,两手护住她孕肚,客晋炎学她作嗔模样,提醒,“老婆仔,我有记得,这句话你和阿妈讲过,和爹哋妈咪都讲过.”
她心虚笑.
由她睡裙的低领可以窥见绵白丰盈的波浪,暗黄灯光下,泛着白玉一般润泽的光.客晋炎捉她手一起滑向下,他喉结微动,依稀可见吞咽动作,“老婆仔,拿出点诚意来.”
“老婆仔,他讲喜欢你这样.”
“老婆仔,你最棒,他好舒服.”
“乖,我们不急,慢慢来.”
贺喜额上生汗,无暇顾及他床笫间乱语胡言,只觉时间漫长,她分明已经吃了几个小时的棒棒糖.
良久,她怀着解脱的欣喜,下一秒又恼怒捶他,“记得你答应的.”
满足之后的男人极好讲话,懒靠床头,捉住她手固定在他腹上,“我记得,前提是我阿喜去哪都带我.”
他们床上讲好,直到菲佣来喊用晚餐.
贺喜掩面,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厮混,她们一定猜出干了什么.
果不然,在避开客晋炎时,粱美凤直接拧她耳,“傻女子,阿妈要被你气死,知道还有多久要生?还胡来.”
“阿妈,我没有.”贺喜捂耳,“我会护好囡囡的.”
客生已经足够节制,从她怀孕起,几乎不碰她.
他懂得体谅,贺喜自然会体谅他,心疼他,总不能让他憋坏.
“阿妈.”客晋炎也进厨房,他干咳,“以后我会注意.”
粱美凤反尴尬,当女婿面不好讲,“啊,啊,莉迪亚,起菜起菜.”
林sir再打电话到薄扶林山道时,接电的女佣总算道,“太太在,稍等片刻.”
不几时,电话转到贺喜手中,“林sir.”
“小友,那人又有作案,这次死的是男童,同样十三岁,相同死法.”
贺喜脸色发沉,“林sir你在哪.”
“我在现场.”
挂下电话,贺喜转打客晋炎办公室电话,没多久,客晋炎回来接她,一起去元朗乡下.
早有差人路口等候,带他们去老农家.
男童死法与女童一致,穿红衣红裙,胸前戴白花,左脚坠秤砣,被绊手绊脚悬挂在房梁上,瞪目狰狞.
一起陪同的阿晨倒抽冷气,“这样狠,小孩都不放过.”
客晋炎总算明洞他阿喜所坚持,因为做了父母,才更能体会父母心,才憎恶为达一己之私,走捷径的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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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3号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