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2)

道家各派密宗,各派有各派修炼要诀,轻易不外传,不过贺喜跟伍宝山同出一源,借他看也可以.

“等我.”丢下这句,贺喜上楼去书房,再下来时,手中多几本破书籍,“拿去看吧,记得归还.”

伍宝山不掩诧异,本以为贺喜会刁难,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松口.

“你不怕我学秘法之后反超?”他是真好奇.

贺喜笑,“不怕,只怕你拿它害人害己.”

伍宝山正色,“师祖婆放心,我伍宝山若是再走歪路,日后不得好死.”

能扶他上正道,贺喜深觉功德一件.

除夕前一天,贺喜拉客晋炎去福利院做义工,并且把她一年里赚取的报酬悉数捐赠给福利院.

“老婆仔,我以为你至少会为自己留点.”公证薄上登记有百万港币,客晋炎不掩诧色.

“有客生日日为我赚钱,我只需定期查看银行账户.”贺喜才不担心.

客晋炎扶额,故作为难,“怎么办客太,我已经感受到资本家的血腥压榨.”

远在三藩市的客晋年除夕夜才抵港,堪堪赶上年夜饭.

两家人一起过除夕,莉迪亚掌勺,有美味丰盛的粤菜.客丁安妮和粱美凤,以及两个同族阿婶凑足四角打二十四圈,没空理会他.

客晋年没趣,穿过花池去后院.见花园里蹲两人,共同为刚栽种的龙眼树培土,他不赞同,“大哥,讨老婆欢心应该请她听音乐会,赌马,或者出海垂钓.你们两个,简直像遭逢第二春的阿公和阿婆.”

遭逢第二春的阿公和阿婆,贺喜哭笑不得,“许久不见,晋年你越来越嘴厉.”

客晋炎无不讥讽,“年年独身的人,我会以为你是吃不到葡萄嫌它酸.”

客晋年气结.

令他气结的还在后,饭后给红包,客晋炎跟贺喜加起来一共领三份.

“大嫂怎么一个人领两份?”客晋年大呼不公.

客良镛笑眯眯看贺喜,别有深意,“希望你大嫂来年为客家添丁增口.”

贺喜骤然脸红,只觉手中红包烫手异常.

回到薄扶林,已经是深夜,粱美凤早早歇下.

坐在楼顶玻璃花房内,览尽维港夜景,远处维港砰砰作响,火树银花.

客晋炎递来一支香百丹,“老婆仔,喝点?”

贺喜与他碰杯,被他圈在怀中,共同靠坐在躺椅上,一条毛毯搭腿上.

下巴搁在贺喜肩头,客晋炎侧头,细细密密亲她耳后皮肤,轻声问,“老婆仔,愿不愿意为客家添丁增口?”

远处银花照亮夜空,花房内设有壁炉,微暖而干燥.

毛衣滑落肩头,落下湿热温润的吻,渐移后背.

贺喜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而坚定,“嗯.”

咬合处泥泞,他缓缓进入她身体,不再有一丝隔膜,客晋炎舒服到喟叹,“天知道,与我阿喜有一层隔阂,我有多不爽.”

贺喜想唾他,还未开口,轻吟声先溢出.

窄窄摇椅承受两人分量,吱吱呀呀近天明,赶在莉迪亚从工人房进前厅洒扫前,客晋炎仅着一条内裤,怀抱裹紧毛毯全身赤.裸的贺喜下楼.

“花房还有衣服.”贺喜生怕菲佣背后偷偷议论这对家主有多狂放,天为被,地为床,癫狂半夜.

放贺喜进浴缸,裹一条浴巾的客大少不得不匆匆去花房抱衣服.

守在院中的保镖瞪大眼,看着夜色里隐约赤.裸一人闪身花房.

“醒目点,楼上有可疑行迹.”保镖要从外梯上楼查看.

另一人忙拦住,低喝,“看不出来是大少?”

那人恍然,“前半夜大少有陪太太赏烟花.”

随即压低声,“大少这是陪太太...”

另一人乜他,“那是情.趣,家主的事,我们少管.”

新年三天假期,客晋炎拿出大半时间陪老婆.

去年贺喜已经拿到驾照,可惜她是机械白痴,仍旧不能上路.

薄扶林山道上,客晋炎坐副驾驶,看着她开.

山道两旁树枝抽芽,不远处是大片薄扶林牧场,木栅栏圈养奶牛,大片草地,摩星岭引下溪流,弯弯曲曲流经草地,几头奶牛在饮水,时不时侧目,看向山道上好似抽疯的莲花小跑.

客晋炎无奈叹气,“老婆仔,大道不走,为什么总想冲进牧场?”

贺喜脸颊作热,小声辩解,“你在旁边,我太紧张.”

没几分钟,山道传来刺耳刹车声,引得奶牛们再次侧目.

客晋炎扶额,“老婆仔,我怀疑路考教练被你美色吸引.”

“乱讲.”贺喜挣扎,“我路考拿a.”

“路考的公正性真令人堪忧.”他无不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