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晋炎心不在焉应声,实在是眼前景色让他无心顾及其他.
桃花源内芳草萋萋,落英缤纷,更有溪水潺潺流动,寻水源,尽头处有一峡谷,那里将是他领地.
粉嫩花瓣,在他注视下,娇娇颤颤,渐为他绽放.
“好靓个西.”他低叹,埋头亲吻他领地.
一声呜咽从嘴边溢出,贺喜轻颤,两腿抵在他后背乱蹬,难耐捂脸,“客生,我难受...”
他密密匝匝的吻又游曳回来,“老婆仔,乖,我更难受...”
他试探进入少许.
贺喜猛然绷紧身体,紧抓他手臂,下一秒,低泣出声,好似被人钉住七寸的小蛇.
维多利亚四柱大床窸窸窣窣声传来,夹杂低泣和粗喘.
“我疼...”
“乖,老婆仔放松,我也疼...”
床上人湿发凌乱,姿势扭曲.
“客生,我不要了...”她低语.
“老婆仔再忍忍,快好...”
“什么时候好...”
“唔,快了...”
骤然间,大床一阵剧烈吱呀,伴随紧密的低泣中,客晋炎低吼一声,交尽存粮,如同打通任督二脉一般,飘然欲仙.
搂紧怀中人,他满足到喟叹,“老婆仔,终于是我的了.”忍不住不停吻她额头.
怀中人眼皮发红,仍旧抽噎,气到翻身背对他,“咸湿佬,我再不信你.”竟然骗她忍忍就能过去,结果足足让她忍一个多小时.
客晋炎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闷笑,故作委屈,“好了老婆仔,我已经过快三十,再几年能当阿公,你忍心让我一直憋,嗯?”
“怠懒理你.”她几欲瘪嘴.
听出她话里呜咽,客晋炎由她颈下抽出手臂,撑起半身,只差心肝宝贝哄,不住俯脸亲她额,“下次不疼了.”
贺喜忿忿低语,“谁跟你有下次!”
初尝禁果,客晋炎不懂节制惹恼师祖婆,薄扶林爱巢迟迟缺女主人搬进.
就连客丁安妮也察觉异常,借晚餐,她问客晋炎,“听讲阿喜已经去看过婚房,准备什么时候住进去?”
脑中飘过贺喜气鼓鼓的小脸,客晋炎干咳一声,“妈咪,等阿喜参加联考之后再讲.”
客丁安妮以为是粱美凤不同意,“找时间我约小凤喝下午茶,和她讲讲?”
“阿婶已经同意.”
客丁安妮一时不解.
客晋年道,“妈咪,我看十有八.九是大嫂在生大哥的气,你没看大哥这几天回家多准时?”
不愧是花间老手,一猜即中.客晋炎继续吃饭,表示默认.
客丁安妮恍然.
晚上,贺喜正忙于功课,粱美凤敲门喊她,“小囡,客太电话,讲找你.”
贺喜心里疑惑,接过话筒先喊人,“伯母.”
客丁安妮笑意岑岑和她闲话,问她功课,问她近况,末了才道,“阿喜,再过几天中环广场剪彩,我和你伯父都去,你也过来.”
晋炎也会去.贺喜默默为她补充一句.
“好,那我过去.”
挂下电话,客丁安妮笑道,“搞掂.”
客晋炎耳根发烫,“谢妈咪.”
剪彩这日恰好周末,贺喜还没起床,就听见门钟响,接着是粱美凤和那人讲话声.
卧室门吱呀响,粱美凤伸头进来,不迭催促,“小囡快起了,客生在等.”
扯被盖脑袋,贺喜闷闷应声,磨蹭许久才起床.
客晋炎一身路易维当手工西装,梳大背头,发胶固定,他端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中规中矩.
“阿喜.”他笑,好似迷人绅士.
假象!
贺喜不理,向粱美凤要早饭.
“吃吃吃,再吃礼服该装不下.”粱美凤不给饭.
饿着肚子,她被粱美凤赶出去.
街旁停平治房车,客晋炎为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