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朗溪急欲改变现状,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改祖坟风水上.
利四叔把贺喜的话原封不动讲给利朗溪听.
“老四,你信?”利朗溪道,“你找的人可是客家准儿媳,她拿几分诚心出来?”
利四叔不语.
利可宁道,“四叔你不知,那小囡最狡猾,我与她有过交道,她鬼马精灵,你也信?”
岁末将至,贺喜照例去姑婆屋义工.
回来时,家中电话刚好响起.
她接起,话筒那头传来久违声音,只是那人极为愤怒,“阿喜,听讲你和那只白斩鸡订婚?!”
贺喜无奈,“七哥,不要这样讲客生.”
七哥不啻,“以前我就知道,我阿喜只中意穿西装打啵呔,头发抹几斤花生油的小弱鸡.”
“七哥.”贺喜真生气了.
“阿喜...”七哥可怜兮兮,像吃不到糖果的孩子,“不要嫁他,我也可以穿西装打啵呔,我也会讲英文...”
“晚了,即便你会*文,阿喜也随我姓客了.”电话已换主人,客晋炎面沉如水.
他手里还拎着菜篮,尾随进家门的是粱美凤,他们在楼下巧遇.
贺喜深感无辜.引发两个男人争风吃醋实非她所愿.
粱美凤只作耳聋,拎过菜篮,笑道,“小囡,快给晋炎沏茶.”
文定之后,准岳母粱美凤对客晋炎的称呼也随之改口.
她识趣进厨房,半日不出.
客厅只余贺喜和客晋炎大眼瞪小眼.
他嘴角有笑,贺喜却总觉他不怀好意.
他主动道,“我阿喜不是要给我看你的宝贝?”
贺喜明懂.她有向客晋炎提过仕女图,讲要拿给客晋炎看.
“客生你等等,我进屋拿.”
她前脚进卧室,客晋炎却后脚跟进.
啪嗒.他将门锁上,从后圈住贺喜,低头蹭她耳边咕哝一句,“我阿喜不乖,该罚你.”
伴随话音落下,他张口便刁住她耳垂,重重吮一口.
贺喜如遭电击.
客晋炎满意低笑,“原来这里是我阿喜敏感点.”
他又亲.
“我阿妈在外.”贺喜难挨,身上似有蚁行,不知哪里不对.
“乖,阿婶不会进来.”转过她身,客晋炎坐床沿,打横抱她坐腿上,低声咕哝,“老婆仔,让我吃一口你的小nai包.”
贺喜仍在发晕,胸口一阵凉意来袭,nai包已经遭到袭击.
“不要碰.”贺喜竭力捂住胸,又慌忙扯他头发,身体不住往后缩.
“阿喜不喜欢?”他声音沙哑.
“我...”贺喜语滞,不自觉咬下唇.
这种奇异到让人难受的感觉太过陌生,可她并不讨厌.相反,是很羞臊,很无措,身体里有潮水在涌动,湿湿黏黏.
客晋炎最后掂一把小nai包,趴在她胸前低笑,挪动身,捧脸与她对视,低声安抚道,“老婆仔,我知道你岁数小怕丑,可我们订了婚,以后你随我姓,还要为我生仔,是不是?”
贺喜点头,轻嗯一声,竟脸红.
他声音更低,近乎耳语,“老婆仔,知道怎么生仔的?”
贺喜全身似火烧,撇开脸忿忿低语,“我有上生理课,不用你教!”
他蹭她,有东西磨她腿间,憋住笑,“老婆仔我不知啊,你教我.”
贺喜恼怒瞪她,脸红似滴血.
再忍不住,客晋炎趴在她肩上,笑到颤抖.
“咸湿佬,你一定阅女无数!”
客晋炎深感冤枉,“碰见阿喜之后,我自学成才.”
“不愧是牛津才子,果真犀利.”
“我阿喜是吃醋?”客晋炎垂眸看她,拇指抹她嫣红唇瓣,“阿喜不用讥我,我大你许多,正常男子一个,饿了数日,面前摆神户牛扒,却被告知只能看不能吃.”
他竟委屈?
贺喜低道,“可我们没结婚.”
“你去问你阿妈,订婚似结婚,即便你住我家,也没人讲闲话.”他懂适可而止,拉下文.胸遮住奶包,“阿喜接扑街佬电话,我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