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便不说吧。”
其实,她没有将事情瞒下也足够了不是吗?她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看透,又何必为此事耿耿于怀。
“赶紧去将孙大夫唤来。”
现在还有什么能比妻儿安康更重要的。
齐灏坐在李梓瑶身旁,将手伸进被褥覆在她手上,道:“是我的不是,你别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你和孩子对我来讲,都要比其他的来的重要。”
李梓瑶听他这样讲,情绪倒也缓和些,那一疼,她比谁心纠的都紧。
“今日我来后院,却听侍女道你去了后山,看着天色有些阴沉,便去寻你,之后便听你说了那些。”他轻轻摩挲着李梓瑶的手,边道边安抚。
“我原想同你好好谈谈。”
“是我的不是了,明知你是双身子,也没控制的住自己的态度。”
他抵在她的耳际,又道:“我想了很久,不知是将此事挑明了好,还是继续隐瞒。”
“那你为什么又挑明了?”李梓瑶问话的声音有些闷。
“因为,”
“因为隐瞒随好,不为任何人所知会让你心安些,可是,这种事一个人憋在心里能对孕妇好嘛?还是说出来吧,想必让你有压力的人只是我一个,如果我说,‘都过去了。’你一定会轻松些吧。”
“都……过去了吗?”李梓瑶问。
“嗯,都过去了。”
除了她的来历,也就是穿书,李梓瑶对齐灏再也没有一分隐瞒,这样来讲,也确实是都过去了。
李梓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实际上她将常年戴着的玉葬掉之后,并没有感到一丝轻松,反而是现在,才真真正正的觉得踏实了。
“你不会是因为我是一个孕妇才这样的吧?会秋后算账吗?”李梓瑶又问齐灏。
耳后有一丝振动,好像是齐灏再摇头。
“我是认真的。”他说的很认真,因为他知道原谅有多重要,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再得到甄夫人的原谅,那么自己的不在意对李梓瑶而言,其分量可能不低于那句永远都得不到的宽容。
“以后不要再说什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之类的。’”齐灏很小气,见李梓瑶不再紧张,便去为他刚刚受的那股闷气讨伐。
“我该坦白的算是都坦白了,还有那些不能给你听的,以后时机适合了,都会告诉你。所以,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无秘密,你也不能再罔顾我的想法,我便不再这么说。”李梓瑶道。
“我知道了。”齐灏又道:“在京中,你曾问过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