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啊,这辈子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就这样说给就给出去了,真是有钱任性啊!”
“你们这群女人只要脸帅有钱,就叽叽喳喳的。说得好像你们早生十年就能追上人家似的。”
吴醇瞧着他的威胁竟然一个都没有用,他示意保镖把他扶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句话从你见到我,你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不妨直接告诉你,这世界上能让我主动认识的人的确不少,但其中绝对不包括你,不管你是谁。”纪辞露出了一抹微笑,“你今天都完蛋了。”
吴醇冷哼,“嘴皮子利索的人一般性都没什么好下场,我是吴家的小少爷。”
说完后,他沾沾自喜地抬起头,想要见到对方诚惶诚恐的表情,但是笑容却在下一秒凝固,“也是,像你这种土暴发户怎么可能听说过吴家呢?”其实吴醇心里本能的不安,但是想到还有他的姐姐,一颗心还是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
纪辞面色未变,脑子里好一通思索,都没有想起来这吴家是谁,他偏过头吩咐身后的老刘,“查一查,然后让他家长来领人。否则的话,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纪辞话音刚落,周围就传来不少的吸气声,这下他们也看出来了,纪辞的身份非同寻常,除非他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土包子,可是这土包子能够随手拿出一亿两千万来吗?
下一秒,他们艳羡的眼神就落在许瑾的身上,除了人长得漂亮点,也没见到她有什么突出的闪光点能够吸引对方。
杜宁溪的眼光依旧迷恋地落在对面如神一般的男人身上,她没有太多的奢望,也不想破坏许瑾的恋情,只是想着能够多见他一面,察觉到自己的心脏处活跃,杜宁溪勉力压住自己的情绪。
而且经过这一遭,她突然意识到许瑾在纪辞心里着实不一般,杜宁溪认真思考着,如果她和宋琪的约定被许瑾发现后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老刘听到吩咐后就开始迅速地通电话查了起来。
吴醇此刻心里有了一点畏惧的情绪,裤|裆|下也没那么疼,眼里充满疑惑,“你到底是谁?”
能够顺风顺水活这么大,吴醇从不随意招惹自己惹不上的人,他咽了口口水,“到底是谁?”
纪辞见他的态度终于软化的迹象,他牵起许瑾的手,认真道,“道歉。”纪辞不会让任何人不尊重许瑾,这道歉势在必行。
见到许瑾,吴醇的脑门隐隐发凉,原谅他糊涂了这么久,他才明白对面的男人发这么大的火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吴醇冷笑,“原先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面子,现在发现你也挺可怜。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凡事退一线,日后好相见。现在你这么咄咄逼人……”
纪辞不耐烦听着,见他丝毫没有道歉的意图,给打完电话的老刘比了一个手势,老刘立马冷笑上前,吴醇申请的三个保镖立刻呈防御姿态。
老刘握拳,手关节被挤得吱嘎响,二话不说就上前开打,心里不得不说是憋屈的,想他以前的对手都是什么类型,现在只能和这种三流小保镖打,越想越郁闷,动起手来更加狠厉。
一打三,对方都没有能从他的手里过十招。就被他全部放倒在地,嗷嗷直叫,老刘每人都踹了一脚,才心里舒坦了一些。
吴醇顿时惨白了脸,“你没听说过吴家,总听说过言家了吧?”吴醇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子,心里直骂娘,可是让他向对方求饶,又是万万做不到的,这年头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纪辞的眼神起了些许的变化。
吴醇很快抓住了这一点,心里变得硬气起来,“言家的三少是我的姐夫,你若是识趣一点,向我认个错,兴许我还能够原谅你,否则的话今天你动了我几下,他日我必十倍奉还。”
这言家还真是阴魂不散。
纪辞饶有兴致的瞧着吴醇,“既然你说言家的三少是你的姐夫,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吴醇心里终于又有了一些安慰,能让对面的男人退缩一步也是好的,他急忙吃力地从兜里拿出手机,“看来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立马就给他打电话,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求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