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2)

岁岁血液凝固。

少女害怕的小模样,可爱至极。

“逗你的。”这三个字,才是逗她。

岁岁干笑两声,强烈的求生意识迫使她拍起马屁:“资先生好幽默。”

他跟着笑。

他没舍得怎么对她下手。

他自己也说不清。明明被她诱出了内心压抑已久的暗黑,却又不敢肆意妄为。他该继续咬她,咬得她遍体鳞伤,浑身牙印才对,这是他强烈渴望着的。第一眼望见她,便发誓要这样做。

他才咬她一口,她当即簌簌淌泪。

怎么这么能哭?

他吓她:“不准哭,不然咬得更重。”

少女哭噎着求饶:“我没有哭,没哭。”

撒谎。

都哭成这样,还说没哭。

他停下来,伸手拂开她脸颊边被泪黏住的碎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跟随内心本能哄道:“很快就会过去,没什么好怕的。”

她张着盈盈泪眼,半信半疑,打嗝不止:“真……真……的吗?”

他重新咬下去。轻轻的,嘬一口白嫩的脸蛋,牙尖打磨:“真的。”

她自己擦掉眼泪,小心翼翼催他,娇气天真,温温柔柔:“那你可以再快点吗?前戏太长,我不喜欢。”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资临低眉笑了一下,难得耐心:“这就是正戏。”

少女讶然,半分钟后,才敢问出声:“资先生……”你阳痿吗?

一定是这样。太监最爱折腾人。

有东西用不了的男人,可不更扭曲么。难怪他不叫她碰他,连肌肤相亲时都保持一副随时抽离的态度,定是怕她察觉他的无能。

他伏在她身上,捏了她的下巴,问:“你想说什么?”

她哪里敢问下去,揉了揉鼻子,大着胆子反手抱住他,软软道:“资先生,我不会同外人乱说话,你无需再送我kutchinsky,只要你今晚温柔待我,我感激不尽。”

少女的手搭在他后背,一下下,羽毛似的力道,像是安抚。

小兔子挠大尾巴狼,仗着自己刚窥破的秘密,在大尾巴狼耳边低吟:“资先生,你现在这样就很好,每个人生来就不完美。”

资临一顿。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打开床头灯。

融融光线中,少女奶白色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她的眼睛又软又亮,干干净净,漾得人心酥麻。

她看他视线浓烈,当即垂下眼帘,腼腆害羞,没了害怕。

嘟嘟嘴,粉嫩嫩。不用他说,她自己便笑起来。水亮亮的微笑,涔着未干透的泪渍。

白色鹅绒被隔在两人之间。

她低唤他:“资先生,我会乖乖忍着,不喊疼。”

男人微曲的身体,有什么烫得发痛。

这一场正戏,没开始便结束。

上一回是电话打断,这一回是他自己打断。

岁岁动作迅速,鲤鱼打滚翻起来,什么都没问,晃晃先前签下的纸条:“资先生,后会无期。”

少女坐上车。

资临站在二楼阳台,盯着黑暗中那一点子亮光看,许久,人彻底从视野内消失。

恰逢沈树白打电话过来。

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滋滋,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有必要提醒你,离你预约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请……”

“刚才硬了。”

沈树白愣住:“什么硬不硬,你又没软过。”

资临:“精神上的幻肢,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千字互动。心在滴血。

我要亲亲,要亲亲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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