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说话间,张琪递了一份红包给阮明瑜,厚厚的一叠,有三万块。

“呐,我不在,明瑜你就多费心些。”

阮明瑜没客气,她的工资基本以红包模式发放,张琪课题承接的大,不谦虚的说,他们实验室不缺钱。

阮明瑜又把三万块取出来,给杨冬玲五千,这小师妹,阮明瑜平时没少麻烦她。

杨冬玲上研二,张琪没给她发过工资,她还是头一次领这么多钱,顿时有种放飞自我成土豪的错觉,拉着阮明瑜要请她吃饭。

阮明瑜拒绝了,“中午我得回家一趟,我妈喊我回去,下次我请你。”

杨冬玲嘿嘿笑,“谢谢师姐,那我下班之后先去嗨一顿。”

还有几个师弟师妹没从家过来,实验室就阮明瑜和杨冬玲两个,阮明瑜在看文献,杨冬玲就用手机刷刷网页。然后她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抬头看了一眼阮明瑜,又仔细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看。

杨冬玲怒了,猛拍了下桌子,“师姐,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成了沈豫北老婆?!”

阮明瑜愣了下。

杨冬玲挤到她跟前,跟她坐一把椅子,“你看看,高清像素,绝对是你了!大炮筒拍出来的吧?!”

阮明瑜拿过来翻开,有她和沈豫北并排坐在沙发里照片,还有在黔南地区拍摄的,把他们日常‘有爱’的一面全拍了下来。

下面还有好多评论,阮明瑜粗略翻看了下,有羡慕的,有谩骂作秀的,还有酸葡萄心里的,难怪沈豫北要先给她打一记预防针了...

阮明瑜没再隐瞒。

杨冬玲趴在桌子上听得感兴趣,突得想到了什么,又拍了下桌子,担忧道,“糟了师姐,如果是这样,那磊哥他们家岂不是要对你有诸多怨言?毕竟你老公家和他家现在可是有官司在...要我说,磊哥他姑妈也是不懂适可而止,听说管你老公家要两百万,两百万确实有点多了,他家要赔偿,那肯定没错,要太多可就过了。”

阮明瑜吁了一口气,“磊哥早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没问师兄他家最终商量结果,说真的,我怕他家人再出尔反尔。”

中午阮明瑜走的早些,先把从黔南带回的特产邮寄一份回苏州乡下,剩下的一份拎回了娘家。

贺喜也在,看见阮明瑜回来,喊了她一声大姐。

阮明瑜心里有了数,看样子这门亲事是要成了。

陆明光有了新的伙伴之后就没再缠着阮明瑜,喊了一声妹妹,就跟贺喜进屋去了。

趁这个空当,林兰芝正好跟阮明瑜说些悄悄话。

“我准备把家里收拾下,再添置点东西,下个月就把贺喜要过来。”

阮明瑜道,“这么快啊。”

林兰芝不以为然,“快什么快,你哥都三十出头了,再不结婚,还想等着四十岁?早点让小喜进门早点生个孙子给我带带。”

阮明瑜迟疑了下,“小喜她本人同意吗?”

林兰芝白她一眼,“不同意她能过来?”

晚上阮明瑜在娘家吃了顿饭,林兰芝跟她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结婚细节,阮明瑜不大懂现在的婚礼习俗,竖着耳朵听她唠叨。

阮明瑜回镜泊湖时,沈豫北还没回来。她先上楼洗洗睡下,直到快十二点,沈豫北才回来,身上还带了烟酒气。

阮明瑜还没睡熟,起身拧开了床头灯。

“你这样太不爱惜身体了,怎么还喝酒抽烟。”阮明瑜说这番话时,不觉就站在医生的角度上带了点训斥。主要是他昨晚才发过病,今天就这样不懂节制,无端有点令人生气。

沈豫北随手扔了外套,松了两颗扣子,朝床边走来,弯腰在阮明瑜嘴巴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我没喝酒,也没抽烟,染的别人味道。”

话音刚落,加深了这个吻,两手捧住阮明瑜的脸颊,伸舌抵开她牙齿,在里面追逐嬉戏。

好半响才放开,见她大口喘气,低笑道,“我嘴里没有酒气吧。”

察觉到他的手下移,已经伸到了她睡袍里,阮明瑜面红耳赤,推了他一下,“你去洗澡。”

沈豫北身上确实不好闻,除了有烟酒气味,还混杂着菜的味道。

“麻烦。”

沈豫北吐出两个字,边往洗漱间走边解衣扣,他洗澡快,简单冲了澡之后就出来了,头发都没来得及吹,随便擦了两下,扔了浴巾上床,翻身压在了阮明瑜身上。

他头发上的水珠子顺着额头滴下,滴在阮明瑜脸上,冰冰凉凉的,阮明瑜一个激灵,推他,“你别...先擦擦头发。”

沈豫北充耳不闻,灼热的问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面庞、脖颈,顺着光滑温暖的肌肤一路向下,手上的动作未停,扯开她的睡袍,在胸前的饱满处流连忘返,挤压她,用力的吮吸她。

阮明瑜不觉哼出了声,胸前被他捏的发疼。

沈豫北开始急躁起来,不满足于现状,手再向下,扯了她的底裤,几乎没什么停顿,直接扶着那物抵了进去直到底。

阮明瑜哎哟了一声,气恼的推他,“你不能轻点啊!”

☆、第25章 号一更

沈豫北不由皱眉,在里面浅抽了两下,忍着停了下来,鼻息错乱,“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还疼。”

阮明瑜羞愤难耐,扯了他的头皮泄愤,“我怎么知道,要怪也怪你。”

被女人扯头皮的感觉可不好受,还没哪个敢这样对他,那物被绞的实在难受,沈豫北想发狠,但看她难受的紧,忍了又忍,轻动了两下,这次问了她感受,“还疼不疼。”

阮明瑜被撑得难受,她潜意识里把胀和疼归为一类,反正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形状,眼下听沈豫北这么问,阮明瑜小鸡啄米般点头,开口的话里甚至还带了点恳求,“我疼,别做了,我们睡觉吧。”

闻言,沈豫北忍不住呵了一声,谁要跟她盖上棉被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