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刺客动手之前,都要提你们倚翠阁的名字?”
阮娘神色微微一僵,“这……这奴家哪里知道,应该就是巧合吧。”
东方泽冷笑连连,“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倒是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不是奴家推脱,而是确确实实无关,奴家还有这楼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清清白白的,与那些刺客没有半分关系,王爷……”
“给本王仔细搜!”东方泽懒得听她废话,径直下令搜查倚查。
阮娘连忙拦住走在前面的几个人,赔笑道:“王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奴家说得皆是实话,倚翠阁确与行刺您还有几位王爷的事情无关啊,再说了,这里统共那么点大地方,一眼就能看全,哪里还用搜查。”
“既是无关,那想必是不怕搜了。”别看东方泽性子冲动,也有精细的时候,这句话把阮娘噎得说不出话来,趁着她愣神的功夫,那些个人已是冲上了楼。
阮娘脸色发白,她确实与行刺一事无关,但倚翠阁也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一旦被人发现……只是想想,阮娘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暗暗朝龟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去后,阮娘再次挤出笑容朝东方泽道:“王爷,您这么一搜,可让奴家还怎么做生意啊。”
“你还想着做生意?”东方泽冷笑道:“本王告诉你,不论今儿个搜不搜得到,你们都休想做生意。”
缩在角落里的那些姑娘们都听到了他的话,敢怒不敢言,阮娘泪盈盈地道:“这不做生意,您让奴家们拿什么吃饭?”她姿色虽不算顶尖,却别有一番风情,如今这个样子,颇为惹人怜惜。
可惜东方泽只要想到东方溯身受重伤,他自己也险些伤在箭下,就气不打一处来,哪里会吃她那一套,“一日交待不清楚与刺客的关系,倚翠阁就一日休想做生意!”
“王爷……”
东方泽狠狠瞪了她一眼,“再一堆废话,就先把你给抓了。”他身份尊贵,连东方洄都要让他三分,又岂会将一个青楼老鸨放在眼里。
阮娘无奈咽下嘴边的话,忐忑不安地看着在楼上翻箱倒柜的护卫,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时辰,搜遍了整间倚翠阁的护卫来到东方泽身前,拱手道:“王爷,什么也没搜到。”
东方泽眉尖一拧,“都搜仔细了?”
“楼上楼下,前院后院,包括厨房柴房都搜了,确是什么都没有。”
阮娘暗自吁了口气,笑道:“王爷您这会儿总该相信了吧,奴家打开门做生意,求得是和气生财,哪里会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刺客扯上关系,您看……要不……”
东方泽横了她一眼,“本王刚才说得很清楚,你们一天交待不出与刺客的关系,倚翠阁就一天休想做生意!”
“这……这莫须有的事情,您让奴家怎么交待啊。”随着阮娘这话,楼里那些个姑娘、龟奴纷纷出声附合。
“我们连刺客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让我们交待什么?”
“这搜也搜了,找也找了,什么都没有,还围着不让人做生意,实在好生没道理。”
“可不是嘛,就算您是王爷也得讲道理啊!”
见指责的人越来越多,一众护卫有些为难,纷纷往东方泽望来,后者冷着脸狠狠一拍桌子,摆在上面的碗碟被震起老高,怒斥道:“再敢吵闹,全部都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