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充磁,她到哪儿去充呢?
纪小瓯想想就头大,一着急腹部伤口就隐隐作痛,她不敢多站,赶紧躺回床上。
纪小瓯为了早日痊愈,现在一点也不敢马虎。每天都乖乖地按照巴坦的医嘱,站一个小时,走一个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次日,兽医巴坦给纪小瓯查看完伤口,苏查娜果真又来了。
今日天气晴好,艳阳煦煦,纪小瓯就把上回采集的棉花从空间里拿出来晾晒。
上回摘完棉花,纪小瓯本打算做一套棉被,奈何当天就被麋鹿族的人赶了出来,此事就一直搁下了。
虽然空间里的东西不会腐坏,但纪小瓯还是担心棉花会泛潮。
加之巴坦说她的伤口愈合良好,后日就能拆线,她心情愉悦,就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这是什么,你在做什么?”苏查娜问道。
这句话纪小瓯听得懂,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嗯……她该怎么说自己在晒棉花,并且打算用这些棉花做一条棉被呢……
果不其然,苏查娜凑近看清是木棉花絮后,接二连三地发问:“你要用它们做什么,吃么?这种东西也能吃?”
纪小瓯摇头,指指棉花,又指苏查娜身上穿的兽皮,“不是,棉花很保暖……可以用来做衣服和被子。”
苏查娜听不懂这句话,耸耸肩,自言自语,“你们草食系物种真是难以理解。”
在她看来,这些植物路边随处可见,根本没有任何用途。
纪小瓯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晒完棉花,就去屋里拿出几个陶碗,用水洗干净,放在桌上。
苏查娜没来之前,她已经从空间拿出一些香菇、玉米和胡萝卜,洗净切碎了。
雷恩不在,她打算自己做一次早餐,如果成功的话,以后可以利用这里的厨具学做更多食物。
苏查娜仿佛对她做饭很感兴趣,纪小瓯在壁炉前的陶锅里忙活,她全程盯着,时不时发问。
不过两人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偶尔交流一两句,也是风马牛不相及。
少顷,纪小瓯做好羹,盛了两碗,一碗放在苏查娜面前。
“你要尝尝吗?”纪小瓯做了一个“吃东西”的动作。
苏查娜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羹,嘀咕,“你们草食系成天就吃这些东西么……”
——看来一点胃口也没有。
话虽如此,苏查娜还是端起碗尝了尝。
意外的是,味道竟比她想象中稍微好一点。
可惜太素了,一点肉荤都没有。苏查娜只喝了几口就一脸寡淡地撇了撇嘴角。
不过对于大病初愈的纪小瓯来说却刚刚好。她不适宜吃太荤的食物,还是清淡为主。
这次之后,苏查娜经常来雷恩家中陪伴纪小瓯。
有时看她做饭,有时看她整理那堆棉花,有时教纪小瓯学说豹族的语言……
三天之后,纪小瓯勉强能听懂一些豹族语言,但要说起来,还是有些不习惯。
傍晚,巴坦从邻族过来给纪小瓯拆线。
这个地方没有麻药,针线从纪小瓯身体抽离而出,疼得她整个眼眶都红透了,却紧紧地咬着下唇,身躯轻颤,一声不吭。
拆完线后,巴坦嘱咐:“时刻关注伤口的愈合情况,伤口避免沾水,也不要拉扯,禁止激烈的运动。十天之后我会再过来一趟,如果没有异常,就没大碍了。”
纪小瓯点点头,启唇,就见她粉嫩的下唇印出一道血痕,“那我可以走路吗?”
巴坦道:“最好再休息一两天。两天之后,只要不是太危险的路都没有问题。”
纪小瓯忙向巴坦道谢。
巴坦摆了摆手,坦诚道:“别误会,我还等着雷恩这次回来给我们带过冬的食物。如果不是他的条件,我可不会对你这么上心。”
纪小瓯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这边,罗摩哥山谷。
晨曦斑驳,山掩青黛。阳光穿透森林密密麻麻的树叶,投在地面,一圈圈光影似粼粼微波,攒动摇曳。
突然,几头斑纹各异、体型矫健的猎豹从林中一跃而出,扑向对面一群觅食的山猪——
猎物受惊,咆哮着向四下逃窜。
猎豹分别捕食,瞅准各自的猎物,露出尖锐的牙齿和兽爪,井然有序地逐个袭击。
其中一头公猪格外凶猛,大约是这群山猪的首领,獠牙坚硬,眼神恶毒,紧紧护着身后的同伴。
一旦有豹族猛兽上前,它便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不惜自己浑身是伤,也要将对方攻击得节节败退。
几头猎豹都拿不下它。
就在这头公猪挥舞着獠牙,将一名豹族扑在身下,撕咬他的皮肉时。一头灰底黑斑的豹子猛地从上方跃下,牙齿咬住公猪的喉咙,一口气将公猪拖出好远,兽爪按住公猪的心口,猝然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