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盯紧年夫人,就能找到林春燕。”
幸而她不是孤军作战,说起跟踪,袍哥堂口里还有几个大行家!
……
陆枚说服了女儿,许晴虽然一早就在对付徐家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知半解。
陆枚每次也说的含糊,她虽然常常用自己是陆敏之丫鬟的身份,以自卑自恋的口气博得许泰达的怜惜,面对唯一的女儿,生来就是高干女的许晴,却从来不肯轻贱自己。
天下做母亲的,大概都有着同样的心思,就算是做着最轻贱的职业,也要在儿女面前保持着颜面。
许晴从前半蒙半猜,也从不直接追问陆枚昔年的往事。
不过她被徐家人的存在弄得恶心无比,加上陆枚要把徐家人的存在告诉许泰达……今后大家同处在屋檐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许晴忍不住刨根问底,“徐宝镜的奶奶,就是我爸之前的那个老婆,她到底是不是死了?”
陆枚脸色微变,“你问这个做什么。”
许晴一脸无所谓,“我总要知道您和陆敏之结了什么私仇,心中才有底啊。”
承认自己是个伺候人的丫鬟?陆枚被女儿直白的眼光看得不好意思,“只有我也说不清,你问你舅舅去。”
许晴微笑着点头,“正巧,我还有公事要和舅舅商量下,那我们就去看望下舅舅吧。”
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和自己创业与人打交道的许晴毕竟有所不同。从前她都是单方面从陆铣身上汲取,如今再到舅舅家,许晴起码没有空着手。
提了一大堆礼物上面,舅妈好似不太高兴,精神萎靡,都没热情招待下母女俩人。
等陆太太借口去准备午饭离去,陆枚就叹气,“你舅妈照顾你舅舅几个月,也是累的,别和她多计较。”
许晴面色稍微好点,正要说什么,陆铣到外面散步回来。
陆铣被噩梦折磨了两三晚,白天脑子里忍不住要胡思乱想,夜里又得不到休息,人看上去比陆太太还没精神。
陆枚微惊,“大哥,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我叫闵国手来给你看看?”
陆铣摆摆手,“是睡眠不足,没有大碍。”
许晴站到了陆铣身后,给他揉着太阳穴。外甥女难得孝顺,陆铣脸上勉强有了笑容。
“这是怎么了,你这样热情,是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
许晴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陆铣舒服得闭上眼睛。
“哪有什么鬼主意,我就是想知道,您和我妈当年怎么对付我爸的前妻了,现在陆敏之的后代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