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2)

白珠子找了根结实的藤蔓,重重绕了树根帮了两三圈,往塞了一把草道洛进宝的嘴里,走之前还踢了一脚他最脆弱的地方。

即便是暂时没有知觉的洛进宝也因强烈的疼痛曲成虾米。

“没有了吗?”

白珠子嫌弃扯下他的上衣,露出大块皮肤,隐隐可闻虎视眈眈的蚊子煽动翅膀声,她恶狠狠道:“你这种人只配在这喂蚊子!”

“在河!我们走。”白珠子有点赫然,她是不是太凶了呢?

“干的不错。回去吧。”洛在河赞赏,点点头。

白珠子不复之前的愤怒恶心厌恶,内心有着小雀跃,被表扬了哦。打这种死混蛋其实感觉还不错的!

洛在河把兴奋的白珠子送回家后,回想起白珠子她的表现反应,她摸着下巴,点点头,这个村子的女人很有潜力呢,爆发力不错,没有一个劲没用的心软,下不了手。

..........

思来揣测的朝天矫终于决定了,他们两之间必须有个决断了。明天一定要和洛在河说清楚。

约了洛在河出来逛逛的朝天矫没有谈话的欲望,一人在前边走着,心事重重的,脸上的愁可几乎滴成水珠了。

第一次被朝天矫主动叫出来的洛在河有点好奇,朝天矫究竟想要找她说些什么。跟着朝天矫走,越来越深入,也更加荒凉无人烟了,洛在河盯着朝天矫的背影,有点茫然。

想的入迷的朝天矫没有注意后边人已经离开了,突然间后面传来咯嘣一声,接着东西咕噜咕噜往下滚,朝天矫吓得一大跳,苍白着脸色,眼神慌忙往下看,在河?!

在河掉下去了!朝天矫看着陡坡下面一动不动的灰色身影,心都揪成一团了,脑子乱哄哄的,在河是不是受伤了,还是昏迷没听见他的声音。

朝天矫大声喊了:“在河,你还好吗?等着,我很快下来救你。”

越想越觉得洛在河的情况危险,朝天矫眼睛干涩的难受,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他心里充满的愧疚自责,都怪他把在河叫来这里,又没注意在河的情况。现在弄得在河受伤了,他真该死!

朝天矫下半身以往下探着可以踩的地方,往下一看坡陡几乎成了直线,下面还堆满了各种小石头,他紧抿着的嘴唇,苍白的吓人。

正当朝天矫快要放手往下滑的时候,上面强有力的拉扯,直接把朝天矫拉上来了。

朝天矫睁着被泪水浸润的眼睛,朦胧中熟悉的脸孔在摇晃。

“天骄,你怎么了,还哭了?”洛在河心疼看着朝天矫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手指轻轻揩去他嘴唇咬出来的血迹,声音异常轻柔,似乎怕再次惊吓到朝天矫的备受惊吓的小心脏。

“在河,你没事吗?”朝天矫还没来得及消退的担忧伤心和震惊疑惑混杂在一起,显得有点搞笑。

“我没事,刚才是你在叫我吗?”洛在河听到朝天矫的惊慌的叫声,这才赶着过来的。

朝天矫用力握住洛在河的手臂,热热的,是本人没错了。他眨巴着眼睛,努力把眼睛瞪得最大,那里就是灰色的身影呀。

“在河,你看那像不像个人,灰色的,跟你今天的衣服颜色是一样的。”朝天矫强调着说。

“那里吗?是堆柴火。天骄,你的眼睛是不是有点看不清楚呢。”

真的不像吗?朝天矫看一眼洛在河,再看一眼那里,咦,好像是堆柴火诶!刚才他是看错了吗?

朝天矫不好意思松开他的手,趁着转头的缝隙擦掉了泪水,咦咦!又像了。他眼睛真的不好了!

“刚才我听见声音,还以为你要摔下去了呢。”

洛在河复杂看着朝天矫,这傻小子是慌得心神都乱了吗?他知不知道往前一点,就有条小路下去,他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他很危险的,可能救人还搭上自己。

洛在河把想法说了一遍,朝天矫无辜眨着眼睛,还有这番操作吗?他不知道!

瞧着朝天矫无辜认真的神情,洛在河有种奇妙的直觉,即便她表现的强大,朝天矫依然还是把她当做一个平凡的人,担心她受伤吗。为此,洛在河的心河里泛起了阵阵的波澜,可真是个小傻子。

“在河,我们回去吧。”朝天矫还心有余悸,就没想着要继续走下去。而且他尝试过差点失去的洛在河的滋味,现在他改变想法了,他想和在河在一起,即便以后在河远离了他,他还是愿意尝试。

想通了的,朝天矫握着洛在河的手掌,脸蛋浮起了红晕,微低着头,似乎不好意思直看着洛在河。

洛在河愣了一下,天骄今天还真主动,他不怕被人看到了吗?不过这挺好的,她反手握紧朝天矫的手。

身心通畅的朝天矫刚走到知青点的时候,门里传来的声音不禁让他驻足倾听。

“许经,你是说洛在河的爹在外面养女人了,还有一个小男孩。”男声惊讶拔高了,似乎不可置信。

“没有的事,只是误传,我只是让大家乐呵乐呵的。别当真。”

“无风不起浪,肯定是真的,洛在河的爹肯定想要个男娃来传宗接代,要不然就断了香火了。”

听着的朝天矫疑惑了,有在河,洛家怎么算是断了香火呢。

“洛在河一个女同志,肯定嫁出去的,那不算断根了还算啥?”

“萧红同志,被乱说,传播封建。女同志也能顶半边天!”

在河,是同志,朝天矫几乎被这个消息淹没的理智,脑子晕乎乎的,在河是姑娘?!在河是姑娘!!

在河她骗了我了,朝天矫起初的欢喜几乎淹没了心海,可是紧接着被蒙骗的愤怒袭来,他想要冲动走进去,揪着他们的衣领质问,但更想当面跟洛在河质问!

朝天矫转身,先是急速快走,后面小跑起来

了,他一经过,在旁边扬起了一阵风,摇动了路人的帽子,让路人不由嘀咕,这人咋回事,急着去投胎吗。

快跑着的朝天矫,心分成了两半,一边是开心狂喜,一边是疑惑愤怒,两者相互交杂,指控着朝天矫的全部的行为,现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质问洛在河为什么骗他,骗他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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