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自觉这是默认了,慢慢的伸手过去,摸了金玉一下。
金玉在他伸手的时候就冷冷的朝着他看,察觉他摸了自己一下又赶紧收回手,还识趣的走开,便也没什么反应。
沈暮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活像劫后重生一般。
其他不知情的人也是同样的感觉,没出事就好。
沈暮拍了拍胸,笑嘻嘻的朝着沈星看去:“大哥,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去亲满满一下。”
“沈暮,你别忘了我还有一次机会。”沈星咬牙切齿。
他们都知道金玉和满满是一对,虽然动物界表达亲密的方式和人不同,可也不代表他能随便去亲满满一下啊!
沈暮哼了哼:“我也还有一次。”
沈星起身,快速的抱着虎妞朝着满满走去,满满看到虎妞特别热情,主动站了起来,沈星也就在此时,矮身亲了满满一下。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沈星已经完成任务。
看他这么轻松的就过了关,沈暮嚷道:“你耍赖!”
他们都知道虎妞和满满是一起长大,有虎妞在手,满满绝对不会反抗,金玉也不会攻击。
沈星顺势亲了虎妞一口,将她放下:“你又没说不准我找虎妞帮忙。”
沈暮气的牙根都在痒。
旁边看戏的人却都异常开心,李曼甚至催促道:“快点快点,你们每人还有一次,这回不准骚扰金玉和满满,糖糖一家也不行。”
两人刚刚都经历过了大冒险,接下来不约而同选择真心话。
依然是沈星先问:“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不准说谎。”
在场的人不仅有长辈,还有弟弟妹妹,沈暮实在难以启齿,狠下心:“就是你知道的那次!”
沈星装傻:“哪一次?”
“就是七岁那年,我们一起睡觉那次。”说完沈暮就闭上眼,不想去看旁边人嘲笑的目光。
大人们都是善意的笑,几个小的就不同了,全都捂嘴偷笑,觉得自己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
然而,沈星一副终于真相大白的样子:“我说那年就是你尿的床,早上起来还诬陷是我尿的,让我被笑了好久!”
沈暮没什么好说的,他为了转移话题,立刻反问:“大哥,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不准说谎。”
沈星耸肩:“我不记得了。”
沈暮急赤白脸,完全不信:“怎么可能?”
“尿床这种事情都是小时候发生的,谁还特意去记着。”
此时,沈暮也知道自己上当了,拉着沈星就要出去决斗。
这出戏让大家都乐得不行,前面跟着担心,后面听着好笑。
沈旬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小姑父把他的白条还给他了,不然不知道得怎么出丑呢。
几个小的也商量着他们等下私底下也玩,他们不会和哥哥们一样傻,这么多人看着,说出丑事来多丢人啊。
笑过乐过,李曼笑道:“这个游戏还挺好玩,以后能多玩玩。”
刘茵:“他们太认真了,本来是游戏,就是图个乐子。”
沈贺林:“沈暮还是太嫩了,这点小心思都看不透,还得再历练历练。”
“父亲说的是,我也觉得这小子得再练练。”沈暮的爸爸沈青武面带笑容回道。
在刘茵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游戏也在沈星沈暮的圈子里流行起来。
年过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刘茵也开始了生意上的事情。
转眼到了虎妞生日的前一天,郑向东又带回来一个大包裹。
吴玉和陈勤正在同刘茵商量第二天准备什么菜,看到这个大包裹,立刻笑道:“又是刘祖寄来的?”
郑向东将东西搬进来之后,回道:“嗯,说是给虎妞的礼物,还有些粮食。”
“刘祖真是不错,以前你们来京市,就总给你们寄东西,现在知道嫂子和他没关系了,他逢年过节还给寄。”
“他现在确实好,以前你们是不知道,他又多跳脱。”刘茵起身将包裹拆开。
给虎妞的礼物是一套书,前些时候虎妞还说过。
过去一年,刘祖做生意很拼,刚开始在县城弄了个小摊,赚了钱之后,就准备在县城租个店面。
后来出了非亲生的事儿,当时沈贺林给刘家的钱不少,刘祖直接将这钱拿了一部分出来,连同手里的去省城租了个店面。
省城的生意比县里更好做,有钱之后他就时常给刘茵打电话,节日寄东西,或者看着什么好的也会寄,地里丰收了也会寄。
总之,刘茵收到包裹最多的就是刘祖给寄来的东西。
她有点知道,这个弟弟在补偿自己,只可惜,他想要补偿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不过,假如她在,现在也一定会很开心。
“我以前听大壮说过,说刘祖小时候很多狐朋狗友,要不是嫂子,他现在指定是个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