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笑,所有人才都点头。
秋家,老莫家,老马家的人离开,燕璃才严肃起来,招了摄政王府的护卫到身边,沉声吩咐:“马上去找工匠,用最快的速度去查,秭归县哪些地方有河道,堤坝可能坍塌,带人去赶紧修,不管用什么办法,用对快的速度挽救。”
“是。”他一声吩咐,摄政王府的人齐刷刷点头,旋即,一道道影子如流星一般,奔出了宅子。
子时末,钱监高进急火火赶到阳雀村。
“摄政王与王妃呢?”他进了宅子,没喘上一口气,就心急要见燕璃与云沫。
无心担心他搅了云沫休息,将他拦在了门外,“高大人,现在夜已深了,王与王妃已经歇下了,王妃怀着身子,不宜被打搅,有什么事,请高大人明天再报。”
“无心姑娘,此事紧迫,关系到民生,你赶紧去禀报一声,多拖一些时间,就会多死一些人。”高进急得额头上汗。
见无心仍就不动,他干脆将心一横,站在茶厅里,扯开嗓子大喊,“摄政王千岁,王妃,下官高进求见。”
“事情紧迫,请摄政王千岁见下官。”
无心火大,叉腰瞪了他一眼,“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王妃怀着孩子,又接连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不宜打搅,天大的事,都得等明天再说。”
高进倔脾气起来,瞟了无心一眼,没有要停下喊的意思。
“你再喊,你再喊,信不信我点了你的哑穴。”无心磨了磨牙,怒指着高进威胁。
茶厅里,倔官遇上火辣女,怒火烧起几尺……
高进大人一片爱国之心,终于,将燕璃,云沫从梦中吵醒。
云沫翻了个身,揉揉眼,推了燕璃一把,道:“好像是钱监高进在喊。”
燕璃皱了皱眉,有些生气,高进将云沫给吵醒了,“来人,去将高进的嘴巴封了。”
“别啊。”云沫赶紧阻止,“这么做,会寒了高大人的心。”
“算了。”燕璃这才对着门外吩咐一声。
云沫从床上坐起来,道:“他这么晚来打搅,多半是有急事,燕璃,你赶紧去掌灯,我们还是起床去看看。”
“好。”燕璃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将烛台上的蜡烛点亮。
云沫挺着大肚子下床,两人动作麻利地穿了衣服,这才循着声音,到了茶厅。
茶厅里,无心还在与高进争执不休。
无心小妮子像只炸毛的斗鸡,“姓高的,你别以为你是王信任的人,我就不敢将你怎样。”
“泼妇,不可理喻。”高进红着脖子,怒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