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然你杀我,但从前,你是真的把我当徒弟对吗?”智伯瑶不死心地问。
“答案你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问。”
你从来都备受宠爱,只是你浑然不知,只是那些给你的宠爱,变化的那样快,你是我的心血浇灌出来的,你不能轻易死在别人手上。
原来,还是有人喜欢我的,智伯瑶松开女鬼的手,感觉身子一沉,似乎到了另外的地方,一睁眼,面前是两根细长的银针。
智伯瑶头一偏,那两根银针就刺入她身下的床铺。
卫永昌心下一震,与智伯瑶眼神交汇。
智伯瑶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赤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掩盖身体不得,用手在卫永昌肩上一推:“方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果然是在假装昏迷,”卫永昌眼珠子一转,对于自己手持两根银针给出了一个解释,“对我,你不想要跟我说话,直说便是,何必装出这幅样子来?”
智伯瑶不理会他,满心沉浸在梦中方无隅对自己所说,人只活这么一次,欢乐或是痛苦,都应该用心去感受,她忽然掉下眼泪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良夜何其
卫永昌很快反应过来智伯瑶并未听到他方才最后一句话,立马将智伯瑶拥入自己怀中,全心全意安慰她。
夜色最容易乱人的心性。
两人少年夫妻,对彼此的身体和欲望都非常熟悉,谁也没有料到不过就是这么一抱,竟然就擦枪走火了。
智伯瑶所要不过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真实的肉体,卫永昌毫不吝啬地为她提供这一切。
两人相拥着,智伯瑶很快安然入睡,卫永昌看着怀中这个妖女,心里想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栽到她的手上,不过,夫妻已经做了三年,她的身体还如处子一般,不得不说天生是个尤物。
卫永昌将她狠狠抱在怀里,一想到另外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就恨不得扼住智伯瑶的脖子,只可惜他不能。
都说女子有了身孕要避免与丈夫行房,方才两人被冲昏头脑,谁也不曾想到这一点。
卫永昌摸着智伯瑶的肚子,告诉那小家伙:“你若是此刻死了,对你是一件好事。但你若平安出世,我也会对你好,你要什么就给什么,我要你不思进取,我要你胸无大志,要你成为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傻孩子,至于往后,你能否抱住你的性命,那就看你的本事。”
当晚,卫永昌留宿冷宫的消息在宫内不胫而走。
并不是有人看到了,只是大臣临时有事寻他,却没有发现他,把偌大的后宫翻了个遍都不见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那明令被禁止踏足的地方。
“他也就这点出息,拜倒在女人的裙下,怪不得智伯瑶敢一次又一次做出格的事。”淑太后冷笑一声。
嬷嬷为她披上一件外套:“太后娘娘,天色已经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
“长阳这孩子,好不容易肯承认我这个母亲,我怎么可能让他失望。”淑太后执笔书写,“我愿意倾力去帮助他。”
嬷嬷是淑太后身边的老人,与淑太后进退一体,所以淑太后有什么事儿也都不会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