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隐又在抗拒。
“你怕什么?”智伯瑶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娘娘,您身体不好,卑职先走了。”
道隐起身快,但智伯瑶反应也快,抱着他:“你身子这样烫,是要怎么走?”
“回去洗个冷水浴就是了。”
“你这样不心疼自己,我可不答应。”智伯瑶说,“谁说那种事一定会令我受伤?我还有手,为你解解乏……”
“娘娘……”道隐一张脸通红,可智伯瑶的手有种魔力一般,令他不能起身。
两人互相看着,不需要说话,眼神就能传递一切。
末了,智伯瑶拿出帕子给道隐擦去欢爱的罪证。
“以后,你不会不要再见我了吧?”智伯瑶问。
“娘娘怎会这样想?”
智伯瑶说:“看你一脸的委屈,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卑职只是……不敢相信。”
智伯瑶说:“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道隐拿起智伯瑶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从此以后,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他来了,他走了,智伯瑶翻身上了床,期待明天看一出好戏。
第二天,天色不好,阴云密布,雨点豆子一样大。
天气不好,没有人想出去,就躲在屋子里说闲话。
“你们昨天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就我们宫里新来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小朱。”
“她,我知道,长得挺好看的,就是特别傲气,听说还是淑太后荐来的。”
“就是她,她可是交了天大的好运!”
“什么好运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难道麻雀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
“真让你说对了,就昨晚,小朱被皇上看上了!”
“这哪里来的消息?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