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瑶知道江水寒是个良善的人不愿将那些难听的话转达给她,她也不便强求。
“他好像又顽皮了。”智伯瑶把手放在江水寒的肚子上。
说到孩子,江水寒便打开了话匣子:“他很是折腾人,磨人的精神。我时常大半夜大半夜的不能安睡,只盼望他以后不要这般调皮。”
“调皮的孩子聪明,他会如你一般。”
“娘娘谬赞了,”江水寒叹口气,“可我又忧心,他若是成了个混世小魔王,我要如何约束他?”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把孩子平平安安生出来才是正经事。”智伯瑶说。
“娘娘也不要心忧,圣上是喜欢您的,只是不得法。”
谈到卫永昌,智伯瑶神色一变,立马换了个话题:“灵儿那边,长阳王府的事,不知你知道多少?”
“长阳王妃已经下葬了。”江水寒说,“至于长阳王,听说一直住在庙里,日夜抄写佛经,听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个呆子,怎么还不走!”
江水寒说:“臣妾看长阳王也不是愚钝的人,不过是一个情字误人。”
“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死了做这些。”智伯瑶不禁回想起那日与智仲灵分别的情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竟会是诀别,也许她那时规劝一下两人,事情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一卷离骚一卷书,十年心事十年灯;芭蕉叶上听秋声。
欲哭不成翻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误人枉自说聪明。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地狱阿鼻无间隔
卫永昌有时也来,不过是远远地看智伯瑶一眼。
智伯瑶也完全装作看不到他,免得相看两生厌。
华衣美饰,一样接着一样送到了智伯瑶的屋里,但她都分了出去。
卫永昌有时也来跟她一起用膳,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吞咽咀嚼之声。
智伯瑶葵水一过,卫永昌就跟闻着肉腥味的狗一样就来了。
智伯瑶躺在床上,冷眼看他:“没有地方给你。”
“这样大的一张床,你睡在上面不会冷?”
“我一个人睡觉便不冷。”
卫永昌全然不管,解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