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看到了其中的机会,于是他一次次要求夫人借神之口,传递他想要百姓做的事情。”
“比如呢?堂堂知府,他的俸禄还不够塞他的野心吗?”
楚清歌说:“野心?他还没有,他不过是愚蠢,随着春雨教的扩大,知府为他招了两个师爷,一个姓楚,另外一个姓……”
“姓方?”智伯瑶问,“是不是姓方?”
“方?”楚清歌哈哈一笑,“不是姓方的。”
“那是何人?”
楚清歌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脱吧,再脱一件,就能再知道一点。”
智伯瑶愤愤地把罗袜扯下:“现在,你可以继续了。”
楚清歌托着智伯瑶的下巴:“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自己身上的罪孽有多深重。”
“你不跟我讲,我怎么知道我身上还有罪?”智伯瑶回敬他,正对上他的双眼。
“卫,”楚清歌说了,“另一个师爷姓卫,这个姓你应该很熟悉。”
智伯瑶问:“与我何干?”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不重要,”楚清歌叹口气,“楚师爷认为春雨教的发展早已经超出预期的状态,应该就此打住了。可卫师爷却好像有不一样的想法。”
“楚师爷觉得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春雨教既然已经发展为一个庞然大物,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会别控制的吧?”智伯瑶眼睛一转,“也不对,有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杀死神的信使,断了信徒的念想。”
“不错,果然聪慧。”楚清歌拍手,“如果当年家父的计划能够成功,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诸多事端了。”
“你们只会对一个弱女子下手,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种话来!”智伯瑶很愤怒,“这件事,那个知府大人也默许了吗?”
“知府大人当时正用卑劣的手段把钦差大人的女儿弄到了手,正想着该如何把这个不体面的妻子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你说他会不会赞成我父亲的提议?”楚清歌说。
智伯瑶摇摇头:“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你也别这么说,你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当时她有了你,也许这才是她誓死反抗的原因吧!”
智伯瑶说:“我现在非常想知道你的父亲是如何惨死的。”
“就请继续脱下你的衣服吧,”楚清歌说,“不要犹豫太久,不然一会儿天亮了,我就不说了。”
智伯瑶于是解了上衣,上面只剩一件抹胸。
楚清歌的指尖在她肩头打转:“杀掉知府夫人,这件事非常重大,于是他们做了周密的计划。”
“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