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当然不敢。”音希说的是实话,她能在宫里被人称一声“姐姐”,还不是依仗圣上对她家娘娘的宠爱!若是她家娘娘计划逃跑的消息泄露出去,她也连带着要被别的宫人们轻视了去。
“此话当真?”刚和大臣会晤结束的卫永昌就从道隐的口中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千真万确。”
“她为什么不让朕省心!”卫永昌气的把砚台都摔了,“朕处理国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她为什么一定要给朕找不痛快!朕对她,能把一颗心都掏出啦!可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朕的真心!”
道隐跪着不敢作声,等卫永昌气消了之后,道隐献策:“宸妃娘娘也许只是心性野,担心这深宫大院会关住她,卑职想起了从前驯服幼狼的情景。”
“你说来听听。”卫永昌准许他继续说下去。
“狼性野,若是直接捉一只成年狼,怕是不好驯化,但是幼狼就不同了,”道隐说,“先设陷阱令幼狼深陷其中,连续饿那么十几天,等到幼狼奄奄一息的时候,就维它一些吃食,如果它表现出一丝不服从,那就用皮鞭使它驯服,同时也要让它继续挨饿,如此反复,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可以将狼性磨灭。”
“你的意思是要朕恩威并施?”卫永昌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朕怎么狠得下心肠?”
这话,道隐自然没法接,得由卫永昌自己去领悟。
卫永昌爱她,可是光有一颗真心她却是不领情的。
想着想着,卫永昌就下定决心,要想让她死了离开自己的心,不掉落一层皮看来是难以办到的。
只是,卫永昌不明白,自己可以给她足够的自由,可以带她巡游四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娘娘,皇上来了。”
智伯瑶于是盛装迎了出来,甚至还为他行礼。
卫永昌将她扶起来上下打量一番:“宸妃近来真是光彩照人,让朕都移不开眼!”
智伯瑶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说:“都是圣上精心耕耘的结果……”
一番话,说的卫永昌面红耳赤。
“旁的人都瞧着呢!”卫永昌在她耳边说。
“圣上脱我衣服的时候,可是一丁点儿都不害羞呢。”智伯瑶回他。
这一句话,听得卫永昌心里痒痒。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许多年来又一直禁欲,开了荤腥,哪里收得住。
用晚膳的事情被两人忘到脑后,还没有进门就开始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卫永昌感受着她的身体在自己手中真实的颤抖,智伯瑶迷离的双眼,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唔……你今天怎么这样猛……”智伯瑶在他身下“咯咯”笑了起来。
“难道……为夫以往的表现不够勇猛……”卫永昌咬着她圆润的肩头,身下可是一刻也不停地往她身体里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