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音希凑到智伯瑶耳边:“我去看过了,王爷也不在江姑娘的房里,管家说王爷傍晚出去了就一直没有回来。”
“是吗?”智伯瑶绞了绞手帕,咬咬嘴唇,想到最近他早出晚归,还有卫长阳频繁的调动人马,心里涌上几分不安,“我不会嫁过来第一天就当寡妇吧!”
“大小姐,你说什么呢!”音希赶忙“呸呸”,“大婚之日说这样的话可不吉利。”
“算了,算了,你出去看着,我要准备一下。”
音希问:“大小姐,您要准备什么?您可别是要出去找王爷,王爷那么厉害,您一个女孩子出去有什么用呢!”
“瞎想什么呢,你先去睡觉吧,我看明天才能见到他,我也早点睡了,困死了。”
音希歪着脑袋:“要不奴婢打个地铺陪着您?”
智伯瑶道:“别,你最好能给我弄点吃的来。”
“可是,新娘子不能吃东西,不然不吉利……”
智伯瑶摆摆手:“你还是下去吧……”
音希退下之后,智伯瑶掀开床褥,从下面拿了许多花生、桂圆,剥了壳就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
“你还真是心大,看来为你担心真是没有必要。”房梁上趴着一个人。
不是道隐,也不是巫怀慕。
有那人的地方,总是会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吃过几次亏的智伯瑶怎么不提高警惕。
“别白费力气了,我若有心害你,你现在闭气已经来不及了。”
智伯瑶瞥他一眼:“你们这些做暗卫的,怎么总喜欢趴在房梁上面讲话?”
“我可不是什么暗卫,别拿我跟那些粗人比。”
智伯瑶翻了个白眼:“好吧,你这个细人,有什么指教?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缠着我?”
“不过是捉弄过你一次,姐姐非不依不饶,说我这个玩笑开得大了,一定要我护你周全好补偿你。”那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然,我还真不会来。我看你也不像是会寻死觅活的人,倒是让我省了不少的心。”
“让我来猜猜,不是暗卫,却喜欢趴在别人的房梁上,只怕是个梁上君子。”
那人嗤笑了一声,却并不作答。
“看来我猜对了,”智伯瑶一边剥壳,一边转着眼珠,“你这个姐姐,一定是我所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