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翔的胸膛包裹住萧羽的脊背贴伏上来,湿滑的汗水与体/液将两人紧紧黏合。他扳过萧羽的下巴,在口腔里四处点火放烟,掠夺式的吞吮,威胁道:“你说什么?咱俩谁娶谁?”
萧羽用后臀揉蹭展翔的大腿,狠狠往对方胯上拱了两把,眼角勾出一枚撩到骨髓里的滑腻眼神:“老婆你从了吧,这房子是我送你的聘礼……”
沙发上丢着萧羽先前寄给展翔的东西。大信封里没有写只字片语,就只夹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内裤臀缝处的小洞里插了一把新房的钥匙。
这只性感小裤头,还是某人在巴黎的奥运夺冠之夜变身发骚时穿的东西。
就是这封“信”,烧得展总在一星期余下的几天里都没心思带队训练,怀揣蕾丝裤每晚在被窝里翻来滚去地煎熬,欲/火烧心,发觉吃自助餐永远不如啃小羽毛的白屁股来得带劲。
两人的汗水汇聚到萧羽的喉头,啪嗒啪嗒,洒落面前。萧羽睁开眩晕迷离的脸,冷不防被展翔的右臂勒住脖颈!玻璃台面上倒映出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挞伐的搅动力如同一头焦渴的兽在他腹腔中撕咬五脏六腑,带着想要将他吞噬和彻底据为己有的霸道。
展翔的另只手摸上萧羽的胸膛,在一颗红豆上轻轻地揉搓,仿佛有意发泄,力道逐渐加重,直捏到玻璃台上倒映出的人影在他手指间战栗,腰胯在挣扎中一分一分地变化膨胀。
萧羽那一刻的姿态极度风骚和放纵,肩膀大腿的肌肉腾出烫手的炙焰,镜像中的轮廓线变得模糊,腰肢扭摆得活像一只匍匐诱人的猫科动物,媚眼里含着拉丝的蜜糖。
此情此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如痴如狂,即使是他后背上伏得那个极内敛害羞的人。展翔最耐不住萧羽十年如一日的主动和热情,这时已然在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状态下奋力楔进他两腿之间。
黏稠灼烫的液体一泄千里,像喷涌的浪头拍打进萧羽的腹腔。他在展翔怀中剧烈地抖,灵魂的热度在眼底和骨髓里燃烧,大声呻吟着将崭新的玻璃茶几射成一幅波澜壮阔的水墨画。
威风帅气的翔草在退役后被八一羽毛球队聘为总教练,肩上扛着二毛四的军衔章,每天带着部队里一群小萝卜训练比赛。平时三天两头的开会,写总结,部队领导接见,出席英模报告会,参与基层慰问演出,忙得完全没工夫伺候他那个肝火旺盛的媳妇。
萧羽捏固着展翔的脸,嘴巴唠唠叨叨像个婆娘:“展总,师长大人,你看你现在整天开会,你越来越像个领导了,你都不会笑了,你没有以前长得帅了!……我说老婆,你们分房了没有?工资津贴又涨啦?你啥时候升将军给我瞧瞧啊!”
展翔靠在床头安安静静地看书,视线冷冷地扫射枕边颠来倒去的媳妇:“怎么着?我不帅了你还惦记着换人?比二爷更帅的人你见过么?”
“呵呵,坚决不换!”萧羽在被窝里敬了个礼,谄媚地说,“时时刻刻为老婆服务!以天天想念老婆为荣,以偶尔冷落老婆为耻;以伺候老婆满意高/潮为荣,以交不出公粮为耻;以把老婆迷得神魂颠倒爱恨交加为荣,以让老婆难过伤心掉泪为耻……”
展翔从唇边甩出一记冷笑将萧羽狙杀:“以能闹为荣,以太能闹为耻!”
顾局长又打电话过来:“小翔,升大校了?正师级了?小翔真棒,妈为你骄傲,回家来庆祝庆祝吧?”
展翔从被窝里钻出头:“谢谢妈。嗯,我想……”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顾局长口气淡淡的,包含着风平浪静之后的无奈和宽容,“他现在就在你身边吧?你把他一起带回来吧。
“你们俩新买的房子好歹也跟我吱一声,用不着躲着藏着的!那家开发商我认识,本来能给你们每平米平均价打个折的,这得浪费多少钱!……什么?是小羽掏的钱?那他的钱将来不都是小翔你的钱么,傻不傻啊?真是的!”
正式登门的那天,萧羽像乡下人进城似的,扛着大包小包礼物,踏
140、星光永恒灿烂【尾声二】 ...
进展老板家的大门。他手里还拎着市场上买的鸡鸭鱼肉,一进门就风风火火地钻进厨房,戴上围裙,要给丈母娘做顿饭孝敬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