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捋进展翔的头发,摩挲隐藏在头骨间的凹凸:“翔哥,明天的决赛放手一搏,咱俩的实力和朴奉珠他们有一拼!”
展翔用力点头:“嗯。”
“小翔子——”
“嗯?”
“你还记得咱俩在泰晤士河边那个大转盘上打的赌吧?”
“……”
萧羽眼底划出两朵幽幽暗暗隐忍不发的小火苗,舌尖挑逗似的勾上展翔的耳轮:“哥,全英赛还得等明年呢……要不然,咱把那个赌提前兑现嘛!”
展翔一脸兴冲冲的红潮蓦然褪去,裸/出一片湿漉漉光秃秃的沙滩,狼狈不堪。
“好嘛?好不好嘛?”萧羽祭出三十六计之无理取闹耍赖**,四脚并用,像面条一样攀到展翔身上,臀部摇摆出极致诱惑的频率和幅度,“老婆——,这一次如果拿了冠军,你就把你自己完完全全地给我,作为夺冠的奖赏。”
“你一定要在打决赛之前扯这种无聊的事儿么?”展翔咬牙切齿,五脏六腑中积攒出的战斗欲/望,这时候像是被人在当胸位置拔掉了气门塞,泄了气。
“翔哥,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赌,明天的决赛故意不给咱打赢下来吧?!”
“我不会那么没轻没重!”
“哦……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勉强你。”萧羽从展翔身上出溜下来,意兴阑珊。
展翔被萧羽脸上失落的神情触动得忽然内疚起来,心里颠过来倒过去无声地哀嚎,痛苦挣扎了半晌。
某些事情彻底违背了他的生理本性,但是他很单纯善良一根筋地想,自己这个人或许是太霸道了,一意孤行占尽了小羽毛的便宜。其实两个男人在一起,床上的亲密关系与男女之间类似,简而言之,就是这么两种态势,“做”和“被做”。
这只活泼泼的小羽毛,身上某些部位看起来发育良好,跃跃欲试生机勃勃的状态,似乎没有哪一条恋爱真理要求小羽毛就要像墙犄角处那只完全没有反攻能力的插座,永远等着“被做”。
展翔用妥协的口吻哼道:“那……决赛如果打赢了,你给我什么奖赏呢?”
萧羽暧昧地飞眼:“我早就是你的了,你还没腻歪我?你还想要什么?我批准你在外边包养个小的?”
展翔用嘴唇追逐萧羽的耳垂,低声迅速耳语。
萧羽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炸毛:“不行!”
“我都答应你了呢,原来你这么小气……”
“那样绝对不行,我不来那种!”
展翔失望地撇嘴,模仿萧羽方才的口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
萧羽愤慨地挥拳,与翔草鼻尖掠过的一缕空气互殴,嚎叫道:“国际羽联定制的那些超短裙,是咱们女队姑娘们打比赛时候穿的!又不是给我穿的!还有你那些什么丝/袜/高/跟/鞋丁/字/裤……你,你,你,展翔你是流氓,老子再也不跟你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