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起床,重新穿好t恤,与一群人嘻嘻哈哈。
小蛮腰那处是不能按的。
萧小爷那地方最是敏感,腰以下至膝盖以上这部分,几乎每一道穴位都是“要害”,不能让别的男人随便乱摸乱动。
摸了会有很惊悚的生理反应。
以前每晚宿舍里,他和程辉经常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给对方按摩,放松,揉腿揉脚。揉着揉着,浑身上下就是一片烽火狼烟的起伏耸动,每每都会把程辉那家伙勾得嗷嗷叫:大爷我这是给你放松肌肉呢,小羽你别总是摆出那个骚样儿,训练一天了你累不累啊,没事闲得发什么春!
萧羽估摸着在这一支国字号球队里,自己那方面恐怕是个异类,有些事情还是掖着藏着的好,别荼毒了这一群纯洁无辜的温室花朵,也别让队里的队员因为这个不舒坦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
嗷~
本来想照顾照顾泸沽湖畔的小仙鹤,但素还是状态不佳,困,滚走睡觉了,征床友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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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程辉的脾气 ...
第十一章程辉的脾气
冬训初始那一阵闹哄哄的新鲜劲头过去后,一段较为漫长而滞缓的平稳过渡期开始了。吱哇滋毛叫唤的人越来越少,小队员们都在暗暗埋头咬牙,攒劲儿发力,争取让冷酷威严的杜教练在那一摞数据记录本上,给自己多打上几个红勾勾。
就连陈炯那家伙也没了当初那一份傻二傻二的神气架势,一张小脸绷得挺严肃,练劈球杀球时也不再玩命蹿高,而是掰着手指头仔细算计,自己每天能吃几碗干粮,喝几瓶电解质饮料,究竟需要做几十次杀球,几百次跨步和跳跃......然后平均分配体力,走量入为出、细水长流的路线!
这一下午又进行了两个小时的各种台阶跑、下坡冲跑和折返跑训练。
基地大院里有一道长长的大斜坡,四周一堆长长短短方方圆圆的石墩障碍物。极限运动国家队来这里冬训的时候,这地方就是滑板和小轮车们翻越蹦跳的训练场地。
今天正好小轮车队没有出来放风,于是大斜坡被羽毛球队的给占据了,进行短距离下坡冲刺跑。每人脚踝上还都绑着沙袋,利用下坡和下坠的双重重力,强制性地加快步频和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