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俭也道:“五弟是对的,此去淮南和两湖,路途遥远,就算是他接到了战报,若是前面打得正急,也无法及时赶到。所以先往太平寨探探他们的口风,也是必要的。”
见到三哥也这般得说,尉迟礼只得不再吭声。
但是,尉迟俭还有些担心,问道:“五弟,你就那么相信颜毅吗?虽然你跟他签订了君子协议,他说半年内不出兵,若是等你一走,他食言出兵怎么办?”
尉迟义道:“许七之所以看上颜毅,那是因为她认为颜毅是一个可托负终身的老实人,若颜毅为了报仇而撕毁与我达成的协定,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那样的话,也便可以让许七看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许七一定会后悔嫁给他!”
尉迟礼道:“五弟,你也太痴心了,如今许七都嫁了人,你还这般得等着她,这不是在苦自己吗?”
尉迟义微微一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云!当年是我负了她,再说什么也无用了!”
尉迟俭点了下头,又问道:“你还未说我们怎么办呢?”
“是呀!”尉迟礼也道:“还有,要是你不能够在半年内平定叛乱,颜毅再联合栾山攻打过来,我们怎么办呢?”
尉迟义微微一笑,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这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京城里不是还有十万大军吗?足可以应付他们两三个月了!”
尉迟礼道:“那是你为帅的时候,不是我们!”
尉迟俭也问道:“是呀,若是你不在这边,咱们的朝中,谁可以为帅,统领大军与颜毅出战呢?”
他们两个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是颜毅的对手,哪怕能够抵挡颜毅一二的人也行呀!
尉迟义却用手一指尉迟礼,道:“那还能有谁?这个人非四哥莫属!”
尉迟俭和尉迟礼都吓了一跳,两个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尉迟礼苦着脸,道:“五弟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拿我寻开心了!”
“是呀!”尉迟俭道:“你四哥多大的本事,你难道不清楚吗?要是他能够抵挡颜毅一二,在当初颜毅攻打保州的时候,也不至于败得那么惨!”
提到当年的保州之战,尉迟礼至今还有些心悸,想一想,当时是他跑得快,若是慢了一步,或许就跟二哥尉迟恭一般,会成为颜毅的俘虏,早就被砍了头。
尉迟义却郑重其事的地道:“正因为天下人都认为四哥不行,任谁在知道四哥成为了统兵之帅之后,都会不由自主的升出轻视之心,而这,却正是四哥绝好的机会!”
尉迟俭和尉迟礼面面相觑,已然从尉迟义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来。
尉迟义微微一笑,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来:“兵法云,兵不厌诈,四哥可以按我说得办法去做,必定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或许能够一战定乾坤呢!”
尉迟俭和尉迟礼一听,都不由一喜,尉迟礼已然急不可耐地追问着:“是什么办法?五弟快快说来!”
第1卷 巍巍太行 第496章谋略(一)
第496章谋略(一)
离开京城之后,尉迟义带着子洛,和许云起给的三百虎贲之士,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徐州。
路上,子洛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问着尉迟义:“爹爹,你说咱们如果攻城的话,怎么样才能够不伤一兵一卒,而令敌人的城池能够洞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