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有人给自己脱了鞋,脱了衣服,然后用热水进行了清洗,虽然外面的天气寒冷得都可以冻下耳朵来,但是他却觉得身体温暖如春,便这样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到得半夜的时候,颜毅被尿急惊醒来,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他以为他还是在太平寨的青云楼里,起身往马桶处解,走到墙角那里正好就有一个马桶,这也再一次作实了他的想法。
重新回到床上,他马上发现了身边原来还睡着一个柔软的女性身体,他还以为那便是许云起,眼睛都没有睁开,搂住这个柔弱的身体便亲了起来,虽然觉得这味道有些与以往不同,但是酒后的欲望又是如此得强烈,他耳听着身下的女人发出着嘤咛声,不安的挣扎着,他也只当这是欲迎还拒的表现,并不以为然。
女人在他的亲吻下终于变得安份起来,能够与他配合地互吻,想来也是被男性的情欲摧残了理智,再不顾其他,两个人终于坦诚相对,尽管外面的风雪又开始了怒号,但是屋里的春色却盎然起来,只是他的分身在进入身下人的身体之时,忽然觉得有些阻塞,迷糊中,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火,便那般凶狠得进入,耳听得身下的女痛得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呆了呆,虽然那物已经尽数进去,却还是停止不动,黑暗里舔吻着已然挂满了泪珠的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不安地扭捏,颜毅知道她需要什么,再不犹疑,就算是黑暗里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能去管其他呢?便是将刚才的疑惑也一并得丢到了九霄云外,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许七呢?
云雨之欢是如此得美妙,令人食髓知味,经不住一夜的欢腾。
直到天亮时分,两个人才相拥着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凶猛的敲门声齐齐惊醒。
颜毅忽然想到自己身处何处,只是浑身赤条,转头看向身边,也是一个同样赤身的少女,却并不是他的许七,而是金刀寨的大姐王凤。
王凤也惊醒了过来,两个人呆呆地相视了半晌,便听着外面的门被敲得震天的响,却如同傻了一般,乜乜地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妹妹开门!”外面传来了王虎粗声粗气的叫嚷声。
颜毅看到床上沾染的一抹残红,忽然便明白了什么,他马上镇定下来,对着已经满脸泪痕的王凤道:“你放心吧,既然已经做出来了,我会负责到底的!”着,将丢于床头的衣物拿过来给她披上,自己也起身穿好衣服。
直到看到王凤把衣服穿好之后,颜毅才过去开了门。这个门是由里面用门栓插上的,肯定是王凤所为。
王虎一进来,便马上抓住了颜毅的领,脸上作出一付愤怒的样来,骂道:“好你一个颜三公,昨天里让你娶我妹妹,你还推三阻四的,没想到晚上你竟然跑到她的屋里,是不是把她睡了?”
此时,王凤坐在杂乱的床上,羞怯地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的泪水,在低声缀泣着。
颜毅只一挣,便挣脱了王虎的手,却是异常平静地对着他道:“你放心,既然如此,我娶了你妹妹就是了!我这就去找你爹去!”
他着,回头看了一眼王凤,知道自己被这对兄妹算计了,但是实际上还是自己占了便宜,想一想夜里自己那兽性的行为,却也不能完全责怪王凤。
他再转过脸去,大步向外面走去。
见到颜毅已经去远,王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来,他走到了王凤的身边,看了看床上的情景,已经明白了什么,拉下了她捂脸的手臂,道:“妹妹,咱这个妹夫是不是很生猛?昨天晚上弄得你爽不爽快?”
王凤站起身来,却是突然出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王虎愣了一下,马上恼羞成怒了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便要将刚才的那个巴掌找回来,但是挥了挥手,又看到妹妹扬起脸来,无惧无怕的样,尤其是那梨花带雨的脸满是愤怒,他还是忍住了,站起身来,一甩手,骂道:“你这个浪蹄,昨天还要死要活地什么非颜三公不嫁,为兄好意地成全了你,你却不感念我的好,还恩将仇报地打我,真得是没心没肺!”
王凤已经坐起身来,骂道:“也只有你这么一个腌臜人,才能办出此等腌臜事来!”
却原来,昨天王虎将颜毅灌得喝多了酒之后,并没有令人将他送到客房去,而是亲自带着他来到了王凤的闺房,那个时候王凤并不在房间里,屋里的丫环也不敢话,更是被王虎打发得远远,不允许他们进来。
王虎将颜毅丢到床上之后,王凤便回来了,见到哥哥把颜毅竟然带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自然与王虎大吵了一顿,王虎却诡笑道:“妹妹,反正人我已经给你弄来了,这倒是一个性情中人,敢于担当的,你只要跟他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不认也不行的!”
虽然对于王虎的作法王凤很不喜欢,但是看到自己心仪的对象真得就在自己的面前之时,那种想要得到的欲望便又战胜了理智,最终还是默许了大哥的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