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擦伤,王爷还是放臣女下来自己走吧。”孟毓晓低着头。
“本王府里的下人不会出去乱的,并不会影响孟姐的声誉!”周牧泽认真着。
孟毓晓见他似乎有些生气,默默闭了嘴,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和静西王扯上了关系,以自己这样的身份,要毁声誉也是毁静西王的。
静西王径直抱了孟毓晓回她的房间,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又嘱咐宫女去请大夫来给孟毓晓上药,才从她的房间里退出去。
孟毓晓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膝盖半曲着,慢慢地抬起手,将手里的玉佩举到眼前。
玉佩不大,只有半个巴掌大,青白色的玉,玉质好雕刻都是上乘,而且有些年份了,包浆很厚重,看着就很有年代感。
孟毓晓不明白静西王为什么要赏给自己这么贵重的东西,他虽然有钱,但也不可能见人就赏赐这么重要的玉佩。
可是自己今日除了被他救了以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啊,难道,他就是因为看到自己被安若言欺负了,所以可怜自己?
孟毓晓觉得这个想法很是荒唐,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也得过去,不定人家王爷真的就有这么一颗忧天下的仁心呢?
如此一看,王爷倒真是个好人,之前都是自己对他有偏见了,他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气势强点是正常,但是气势强却并没有坏心。
孟毓晓又想到之前在静西王的屋里自己几次给静西王的难堪,觉得很是过意不去,心下决定下次再见了王爷定要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
孟毓晓会心一笑,握着手里的玉佩贴到胸前,只觉得自己这个生日过的真是太曲折了,也不知道明日回府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周牧泽出了孟毓晓的屋,还因为身上残留着孟毓晓的味道而兴奋,却突然从一旁凑上来一个身影。
周牧泽侧头看了一眼齐然,立马皱了眉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若是叫孟毓晓碰到了齐然,自己一直以来的煞费苦心岂不是要泡汤了?
“主,出事了。”齐然压低声音,略显急促地,“不知道是谁将三姐宿夜未归的消息传了出来,如今京中各处都在传道这件事,而且还有人添油加醋,得更严重。”
“都传些什么?”周牧泽住了脚步,厉声问。
齐然怯怯地看了一眼周牧泽,声:“有人传三姐私会情郎,彻夜不归,败坏门风!”
“哼,她没回去的事情只有孟公府的人才知道,可查了是谁传出来的?”周牧泽愤恨地问。
“属下去查了,多半是焦姐。”齐然轻声着,又瞥了一眼周牧泽,“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牧泽忽然轻笑了一声,“无妨,任他们传去。”
周牧泽完又瞥了一眼齐然,有些嫌弃地:“你赶紧回城去,别在这园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