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可就怪了!”孟锐轻笑一声,“见过买东西的人忽悠顾客卖高价的,还真没见过忽悠着卖低价的。”
“所以我才祸福焉知啊。”孟毓晓一脸认真地看向孟锐,“这么好的一块玉,竟只卖你三百两,连b货的价格都不到,这其中的原因怕是不简单。”
“完了,那人该不会是个偷吧?”孟锐惊讶地站起了身,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若真是块好玉,定是有权势的人丢的,要是知道被我买了,日后该不会扯上什么官司吧?”
孟毓晓瞧着孟锐的模样,不由得抿了抿嘴角,果然年纪还是不稳重。
“你先别急,我都了祸福焉知,你仔细想想,卖你玉的那人模样像偷么?”
“这……”孟锐冷静下来,细细思忖了一番,随即轻轻摇头,“不像,那人话很是稳重,衣着也很好,对了,身旁还带着家丁!”
“那就不可能是偷了。”孟毓晓拧起眉尖,总不会有偷会这么大排场。
“有没有可能是你生意上的对手?”孟毓晓抬头看向孟锐。
“对手给我这玉干嘛?陷害我?”孟锐一头雾水。
孟毓晓轻轻一笑,“凡事也不要尽往坏处想,或许是有人想跟你攀上生意,所以先贿赂你呢?”
孟锐陷入了沉思状,屋里沉寂了一会儿,孟锐才看向孟毓晓:“你的有几分道理,明再去会会这个卖玉的,若真是像你的这般我倒要看看能不能交,若是蓄意陷害,我定也饶不了他。”
“嗯。”孟毓晓轻轻点头,没有细问孟锐要用什么手段,想着他能在外面做那么大的生意,应该也有自己的势力和人脉。
“那这玉你也一并带去吧?”孟毓晓起身,将手里的玉牌递了过去。
孟锐看了一眼孟毓晓手里的玉,摇头道:“不用了,这玉都雕刻了,还定是还不回去了,再了如今老夫人解了你的足禁,你定是日日要去请安的,不带着玉牌,容易叫人瞧出端倪来,虽然成色更好,但是不细看也分辨不出来。”
“那也好,便先谢谢二哥哥了。”孟毓晓不再推迟,收下了这玉牌,毕竟自己确实是需要这玉牌。
孟锐几经打听,总算是找到了卖玉给自己的人,记着孟毓晓的话,在自己的酒楼里准备了一间雅间,让人去将人请了过来。
到了约定的时辰,那人如约而至,身边还跟着上次那个家丁。
“孟老板请我来可是上次卖的玉出了问题?”那人坐下之后便直接开了口,根本就不给孟锐寒暄两句的机会。
孟锐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这气度,这穿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偷,倒是越发靠近毓晓的猜测了?
周牧泽见孟锐正在打量自己,也不出声打断他,自顾自地饮着茶,任由他看去。
“玉倒是没出问题,只是这玉您是不是看错了?”孟锐委婉地开了口。
“看错?”周牧泽放下手里的茶碗,转头看着孟锐,“孟老板的错是什么意思?”
孟锐瞧着他话的语气和神情,心中更是肯定了孟毓晓的猜测,只是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所以便笑着:“周老板您也就不要再瞒着我了,您卖给我的那块玉,可并不像您的那般不堪啊。”
“呵呵呵……”周牧泽爽朗地笑出了声,“看来周某拙计,倒是没能瞒过孟老板,不过玉石好坏不过是看喜不喜欢,值多少银两也没个定数,这玉如今在你手上,你觉着好,那便是好,何来错这么一?”
“理是这么个理,只是这无功不受禄,我也不能白受了周老板这恩惠。”知晓对方是商场上的人,孟锐处理起来便稳妥多了,直接撩话让周牧泽提要求。
“周某初到京城行商,此举只不过是想和孟老板交个朋友罢了,还不知孟老板是否给周某面?”周牧泽也不起身,只是抱拳看向孟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