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铭扬想了想,盯着那盆兰花,“区别就是,杜翰东会以为,你重新给他换了一盆兰花。”
苏青重复了句,“换了一盆兰花?”似乎没察觉某人的调侃,沉思了会,突然再次看过去,摸摸叶子,视线转向孔铭扬。
“可不就像换了盆,你看看这叶子的形状都跟之前不一样了,而且这种兰花,我在花卉市场看到过,开的花,绝对没有这么大,花瓣也不对,也没有这么浓郁的香气。”
孔铭扬此时,正经了几分,“你的意思说,这兰花进化了不成?”
苏青兴奋地点头,“很有可能,我怀疑跟这白色晶状体有关。”
“不对啊,空间里别的植物,不是没发现有变异的现象?也不可能就变异这盆兰花吧。”孔铭扬疑惑。
苏青也纳闷了,是啊,空间里的植物要是变异了,她肯定能在第一时间内感知到。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不过,苏青还是将白色晶状体,放到了,种植红罗旁边那颗,郁郁葱葱的茂密大树旁。
看着媳妇的举动,孔铭扬连连摇头,忍不住为媳妇的执着点了个赞。
而那棵树,正是孩子们拿回来琥珀里的另外一颗,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别说果了,连个小花都没有结,孩子们对它早已不抱希望,早把它抛诸在了脑后,从开始每天一看,到半个月看一次,再到完全遗忘。
上次,小白领着雪貂,训练它的喷火技能,差点没烧秃了。
其实,这树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最起码生命力,那是扛扛的,烧过后,又重新长出了一身的树枝和绿叶,比之前还要旺盛,有点嘲讽雪貂同志火力不够的意味。
杜翰东扛着闺女,来四合院,苏青便将兰花拿给他。
这货不懂花花草草,根本就没看出有何不妥,只是一个劲地说,“我就知道苏青有办法,来,闺女,谢谢你干妈。”
杜翰东的闺女,一岁多了,小名叫钱钱。
说起闺女的这个小名,杜翰东满眼的都是泪,你说,即便是他爱钱,可也不希望自家闺女叫个这么俗的名字吧。
可闺女就是对这名字敏感,再叫别的完全没反应,这跟葡萄和橙子小时候有些类似。
但不止这点类似,连起名字的人都是同一个,那就是咱们的小白同志。
杜翰东家的闺女满月酒上,孔铭扬和苏青作为孩子的干爹干妈,带着小家伙们也到场了。
苏青准备的有礼物,可没想到小白他们居然也包了红包给孩子,当然,对于一心致力于小金库越来越多的三孩子,不能指望他们红包有多大。
小白拿着红包,放到眼睛铮亮,刚满月的娃娃面前,来回的晃,“钱钱,要吗?”
娃娃看着小白,乱挥手,慌乱中居然一把抓住了红包。
小白叹了口气,“这么爱钱,干脆叫你钱钱算了。”
得啦,后面的葡萄和橙子就开始喊起了钱钱,娃娃很给面子,一喊钱钱就朝人看过来。
后来就成了除了钱钱这个名字,其他都不带反应的,无奈之下,只能叫这么个名了,孩他爹哭天抹泪都没用。
后来,一帮人分析,杜翰东的闺女,是嫌弃杜翰东给她起的小名太土了。
妞妞,你听听这名,相比着钱钱,它显然不够响亮啊。
钱钱听到老爸的话,朝苏青喊了句,“干巴爹!”
“闺女,不是干巴爹,说谢谢干妈。”杜翰东抹汗纠正道。
“干妈,干巴爹!”钱钱认真道。
杜翰东捂脸,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太不给老子长脸了。
孔铭扬和苏青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杜,想不到,你教育孩子这么先进,外文都教上了。”孔铭扬笑得乐不可支,“学外语果然要从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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