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一样,自己的孩子,那感觉是不同的,看着他们,即使他们拿着棍砸你,你都觉得是开心的,你该不会是上次受了情伤,对女人产生了恐惧了吧。”孔铭扬眼中闪着狡黠,锲而不舍地搭上老哥的肩膀。
恐惧个鬼,从来就没感冒过好不好,小二的心眼还是一如往常地小啊,不就是调侃了他几句,至于将战火引到他身上吗?
情知道爷爷抓不到小叔,正愁找不到人开刀呢,正想着堵住他的嘴,免得被爷爷听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孔老爷子从小家伙们躺着的床上起身,看着孔铭维和孔铭扬哥俩,“小二说的没错,孔家的子嗣本就单薄,当然是越多越好,既然小二都说苏青有办法,我相信苏青一定会尽力的,你毕竟是他们的大哥吗?”视线转向苏青,“苏青你会尽力想办法的吧?”
苏青都快要哭了,真想大喊,谁说有办法,让他找谁去,她有个毛的办法?这种命题,是她能够攻克的吗?还真看得起他,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给我等着。
大热天地,孔铭扬浑身直哆嗦,坏菜了,老哥没有调戏成,却得罪了媳妇,天啊,他这是昏了头了,这回亏大发了,他的幸福啊,二爷在哪儿仰头无声哀嚎,找寻弥补的办法。
苏青在爷爷的眼神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我会尽力想办法。”老爷子明显是要给大哥下套。
“撇开子嗣不提,爷爷也觉得你应该找个伴侣,不是我在逼你,实在是一生很漫长的,有个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孤单寂寞了。”
孔铭维看着他爷爷,“若是这样,你怎么不找一个。”
小二瞬间崇拜地看着他大哥,老哥果然牛逼啊,爷爷的威严都敢挑战,这跟老虎头上拔毛有什么区别。
果然,老爷子发飙了,大吼道:“你能跟我比吗?我已经成过亲了。”
孔铭维被他爷爷喷了一脸的口水,抹了把脸,“你当我成过一次亲不得了?不对,我也已经成过亲了。”
“你那也算成亲,孔家承认了吗?还有我还生了你老子和你小叔呢,你呢?难不成你要说,还当小白他们是你生的不成?简直是狗屁不通。”老爷子连脏话都出来了。
孔铭维又抹了把脸,斜了小二一眼,无奈地看着他爷爷,“这事不重要,咱先放着以后再谈,孩子们到底怎么样?你老都看了老半天,别告诉我们,你也不知道?”
老爷子哼了声,视线移到床上娃娃们身上,目光柔和,慈祥,“吸取精气修炼,属于左门旁道,上不了台面不说,对以后的修行也不利,容易走火入魔。”
三人脸色突变。
接下来,老爷子话锋一转,宠爱地摸摸孩子们的脑袋,透着无比的自豪,“好在我家乖乖,身具天罡之气,能够将吸进来的精气,转化为无害能够利用的能量。”
“既然是好事,为什么一直没醒?”孔大哥追问道。
“小家伙们修行才多长时间,况且身体还小,钻进去的能量,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身体所有的机能都用来吸收这股能量去了,那还能有多余的能力保持清醒,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的休眠。”孔老爷子解释道。
“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等将这股能量吸收的差不多时,就会醒来了,不用担心,虽然受了不少罪,总算是祸事变好事,孩子们自由天命,硬着呢,遇到危险总能化险为夷的。”
爷爷的话,跟苏青和孔铭扬想的差不多,所以之前,两人才不怎么担心。
孔铭维听说孩子没事,放心不小,可对爷爷这种神神叨叨的,自有天命什么的,嗤之以鼻,得知孩子昏迷时,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恨不得当即赶到孩子们身边的人是谁?那时你怎么不说自有天命了?
孩子们虽说因祸得福,可迫害之人着实可恨,老爷子看向小二夫妇,“那吸取人精气的珠子,当真碎了?”
关于珠子可能的来源,小二之前说过,黑衣人舍弃白色晶状体,而取它,想来此物更为珍贵。
黑衣人不可能是盛家老头,从小二苏青的叙述中,功力差太多。
若是这样,黑衣人怎么舍得将珠子交给盛家的老头,他为什么不自己留着?费了那么大的劲得到的东西,却交给别人,目的是什么?当真舍得?
孔铭扬和苏青互望一眼。
孔铭扬说,“当时爆炸力度那么大,我和媳妇都被震飞,处于中心的白色珠子难不成还完好无损?”简直匪夷所思吗?
“临走前,我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珠子的踪迹。”苏青补充道。
可老爷子凝重的神色并没见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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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包子们会醒来?今天更完,明天继续,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