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直纳闷,都说蛇鼠一窝,这话一点不假,孔家上下,大人小孩没一个好对付,各个是难啃的骨头。”张天竹眼神发狠,浮现坚决,“再难啃,也要给他嚼碎了吞到肚子里。”
前面的人见他这样,识趣地没有插嘴,自言自语嘀咕道,“哎,九千万呢,就这样没了,貌似还没达到目的。”
声音虽然低不可闻,却还是被后面的张天竹听到,冷冷盯着前面那人的后脑勺,心里也是懊恼的很,面上却说,“也不算没有收获,最起码试探到他们的实力,确定他们有所怀疑。”似乎怕前面那兔崽子不信,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前面那兔崽子随口应付了两声,顺便再恰当地夸上两句,回过头来,却撇着嘴角,死鸭子嘴硬,吃了亏就吃亏,偏要还装出一副我很好,自欺欺人有毛用,不还是丢了面子,赔了九千万。
苏青和孔铭扬回去时很晚了,洗完澡,走进卧室,正在床上百无聊赖翻书的孔铭扬起身,下意识地接过媳妇手中的毛巾,手法轻柔地擦着头发。
“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二爷边服务边问。
苏青抬头看他,“这张天竹有问题?”
想了想,孔铭扬最终点点头,“应该说张家有问题,爷爷我们也只是猜测,以后碰到张家的人谨慎些。”
过多的孔铭扬没说,苏青想了想也没再细问,看着他这慎重的态度,心里明白这张家不止有问题那么简单。
正沉浸在思绪中,忽觉脖子一热,紧接着传来微微的刺痛,转身推开拱在她颈部的脑袋,“咱能不咬人吗?至少,至少也不要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夏天总穿带领子的衣服,你让别人怎么想?”
野兽地盘意识真的很烦,她要是早晨用灵泉水除掉,晚上铁定闹腾的一整晚她都别想睡。
那人拉开她的手,像只大猫般又欺了上来,将她的两只手背在后面,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亲吻着,间隙抬起头,深如潭水的眸子,对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缓缓吐出慵懒性感十足的声音,“总管别人干什么?累不累啊。”
自己霸道,还怪她在意别人的眼光,尼玛她能不在意吗,“别说女人,就是一个大男人,顶着一脖子的暧昧痕迹,也会被围观的,好不好。”况且,她还在医院这么严谨的单位,让科里同事怎么看,病人怎么看。
她曾经隐隐有所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用这种方式不让她露出肌肤。
那人反驳,“我就不怕,你来吧,欢迎之至。”
“滚。”一掌将人拍开,滚到了床上,那样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滚到床上的孔铭扬,眨眼间,出现在地上,一把扛起媳妇,放到了床上,不等她开口大骂,嘴巴已经被堵上,再说不出话,紧接着,帐帘徐徐放开,遮住了床上春光。
离云南之行,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苏夏的同学杨东宇,还有黄教授的研究生郭师兄,张莉一起来到了四合院。
当然,好奇孔铭扬和苏青家里是什么样子是一方面,重要的来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来之前,已经打过招呼,苏青孔铭扬都在家,苏夏的同学朋友第一次上门,章书玉着急忙慌地,老早就开始准备,列了很长一张菜单。
门响后,苏夏开的门,杨东宇看见他先说,“不是说有狗吗?你让他们离我远远的。”眼神在苏夏的身后,到处乱瞄。
“瞧你那点出息。”随后跟来的张莉说,“苏夏你就将狗牵到他面前,看他是不是不进门了,大男人怕什么狗,连我一个小女子都不如。”
苏夏笑笑,“赶紧进来吧,不在这里,他们在后院锻炼身体呢,郭师兄,进来吧。”
“锻炼身体?”张莉好奇,“你们家狗还真有意思,看看他们是怎么锻炼的。”
等走到后院,张莉彻底斯巴达了,看到四只庞然大物,她想说的是,她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吗,这样庞然大物,犹如座小山的藏獒,她怕的很。
而杨东宇同志,早就快跳到苏夏的身上去了,全身发抖。
不过,再看到锻炼身体的那些小狗们,张莉嘴巴都闭不上。
只见,十几只的小藏獒们,有葡萄挨个指挥着,爬上跑步机,在上面,飞快地狂奔起来,一直到喘的不行坚持不住,葡萄才按下开关,小藏獒,一步跨出,摊在地上,四肢朝天,吭哧吭哧喘气。
一旁的橙子小朋友拿着个本子,似乎在记着数据,葡萄已经又指挥着另外一只补上,直到这直狗再次摊在地上为止。
卧槽!张莉忍不住爆出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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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晚安,么么哒,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