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睿看到自己的死对头陷入如此境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真想痛饮三杯,不醉不休啊,这真是大快人心之事,半年的郁结顿时烟消云散。
爽快之余,心中也感激孔铭扬也算是为杜家出了一口气。
蔡老板拼命地深呼吸,才算是平息了往上冒的怒火,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一时之气,而明面上得罪孔家。
“二少,今天的行为,确实是蔡某做错了,还往二少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才好,等择日,蔡某定会亲自登门道歉。”几句话说完,蔡老板觉得自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这些汗水不仅仅是热的,大多是被气得。
也许他今天压根就不该出门,不该因想抢杜家的货而出手,先是遭那个丫头一通耍弄,杜家没整到,货也没到手,个人颜面尽失,蔡家的声誉也大为受损。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受到最后那丫头的反驳,本想找个人出出气,想不到却碰上个硬茬,别说面子就是里子也不剩了。
丢人还是小事,关键是在台面上惹上孔家,这可不是儿戏,那可是要满门覆灭的。
前阵子,赵家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就被连根拔起,连个人毛都没剩,难道这里面就没有孔家的作用。
要说没有孔家的作用,估计没有几个人相信,在京市,要想颠覆一个一流世家,没有孔家的默许,即使是唐家都不可能办到的。
谁不知赵家是依附于唐家的,在覆灭前,唐家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手培养的势力被连根端起。而不能明目张胆地维护。
如果说在珠宝界,他与杜家是一山不容二虎,那唐家与孔家在京市那就是势不两立,如同水火。
连唐家这样底蕴深厚的家族都不能正面抗衡,他一个以商起家的蔡家,拿什么来抵御?
周围之人听到蔡老板服软,纷纷小声嘀咕起来。
“这蔡老板以前可是老横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小的珠宝商放在眼里,每年的赌石大会,仗着财力雄厚,连点渣都不给我们这些人留。”
“可不是,这些年出的高端翡翠不都被他们恶意竞争走了吗,几乎垄断了整个珠宝界。”
“现在的生意不好做,跟他们蔡家的恶意竞争脱不了关系,一只老鼠坏锅汤。近些年珠宝界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的。”
“听说前阵子,蔡家已经开始下手对付杜家,看样子是想吞了杜家。”
“这胃口可不小,也不把消化不良将自己噎死。”
“这杜家在,还能和他蔡家抗衡一二,我们还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若是这杜家被吞了,那蔡家还不更猖狂,珠宝界还不被他蔡家垄断,有他蔡家说了算。”
“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现在我那小铺子已经艰难度日了,若是像你说的那样,那还开个鸟的店,干脆关门大吉了。”
众人在小声嘀咕,交流意见,一番交流下来,感叹日子难过,看蔡老板的眼神那叫一个凶狠,娘的,都胖成这样了,还贪吃?吃得都要变成球飞上天了。
孔铭扬倒是没再为难蔡老板,好心提醒道:“这次你碰上二爷还算好的,二爷这些年修心养性,脾气好了很多,不跟你计较,若是碰上更加嚣张不讲理的,就……嗯?你是知道的,就不是这个和平收场的结局了,好了没事了。”
蔡老板忍着滔天的怒意道了谢,领着人走了。
周围看戏的人见没热闹可瞧也都散了。
蔡老板转身那一刻,眼神中的狠戾,刚好被苏青看个正着,担心地说:“你这样可是会引起蔡家的极端恨意,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出来咬你一口。”
见到苏青主动关心自己,二爷顿时心花怒放,乐不可支,这可是他家苏青第一次主动表达她的关心,这足够说明苏青已经渐渐将他纳入自己亲人的范围之内。
二爷笑得见牙不见眼,嚣张无限的保证,“即使我不惹他蔡家,他也不会善意对我,放心吧,想要我命的多了去了,二爷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
杜博睿与苏红转完了帐,将玻璃种的芙蓉翡翠交给王师傅,向苏青几人告辞,赌石会场刚刚发生的事情,估计一会就会传遍整个京市,他再留在此地终归不太合适,而且今天算是与蔡家正式撕破了脸皮,回去要好好筹谋筹谋才是。
他临走前嘱咐几人道:“三天后的赌石大会才是重头戏,到时让小东从公司拿几张邀请函给你们,过来瞧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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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更一万五,奈何码字的速度不够,只有慢慢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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