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丫头真有什么本事不成?”
“有没有本事不知道,不过,了悟禅师身上似乎与刚才有了什么不同?具体那儿,又一时看不出来?”
“嗯!看这状态,比刚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兄弟,就凭这,我们就应该感谢那姑娘,光她那份勇气就不是每个人就有的。”
“可不,刚才我们都错怪她了,你看她身边那英俊霸气的少年,一脚就将那老毛子踹到地上,半天起不来,肯定是个厉害的主儿,可你再看他在那姑娘面前,简直像一条摇尾巴的大狗,兄弟估摸着这姑娘也不是简单之人。”
这时的众人,再看向苏青的眼神那都是感激敬重了不少,像看待挽救民族尊严的英雄似的。
那外国佬看到了悟禅师向他走来,是一脸的苦相,早没了刚开始的嚣张不可一世,不过,这个时候是容不得他退却的。
两个人又战在了一起,不过,这时的场景与刚开始是截然不同的。
外国佬没了一开始的凶猛,防范多于主动出击吗,而且应付起来似乎极为吃力。
反观了悟禅师一改一开始谨慎内敛的打法,上来就是快准狠地频频出击,力道刚猛,浑厚。
每一拳的挥出都能带起一股狂猛的劲风,像虎啸般,呼呼作响。
每一脚的踏出,地上都仿佛震动不止,更是扬起了滚滚粉尘。
看得下面的众人是眼冒金光,手舞足蹈,比看世界杯还激动人心,而听着周围欢呼声的那名少女,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不过,大家才不管你好看不好看,你最好气死才好呢!带着个老毛子来踢自家人的馆?你这算是哪国的人?最好回炉重造,搞清楚自己的根再来。
“苏青,你没事吧!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出头,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二爷心疼了,刚才要是他不在身边,苏青被偷袭个着,那他还不要发疯啊!
“不是有你在吗?你不是一直在说,你很厉害吗?”苏青回答的理所当然。
二爷听了心花怒放,乐不可支,什么叫天上掉馅饼?眼前就是,原来自己在苏青的心目中这么重要了?
这种被他家苏青依赖的感觉太他妈爽了!真想抱着她猛亲一口,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超之过急,否侧就要前功尽弃了。
不过,二爷别的没有,对他家苏青的耐心那是杠杠的,温水煮青蛙什么的,拿来对付他家不喜与人亲近的苏青,那是再好不过了。
满脸喜滋滋地二爷,趴到了苏青的身边,开始大侃特侃他的威武不凡,勇猛异常。
听得苏夏在一旁嘴都快撇僵了,那人还不自知,将自己吹的是天花乱坠,天上少有,地上仅存的,那脸皮厚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换做是别人早被臊死了。
这一愣神,周围想起了激烈的兴奋嚎叫声,向台上看去,原来胜负已分。
那外国佬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似乎受了不轻的内伤,费尽了全身力气才痛苦不堪地站了起来,“多谢禅师手下留情。”朝了悟禅师行了个礼就艰难地往台下走去。
那少女命手下的人将那外国佬搀走,对着苏青孔铭扬的位置狠狠看了一眼,很是不甘,尤其是看苏青的眼神,那叫一个凌厉,似乎有着深仇大恨般。
苏青再次无语,似乎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引来仇恨,而且似乎对方都来头不小,真够麻烦的!不过,对这次出手,她没有任何的后悔,无论重来多少次她都会这么做的。
了悟禅师走到苏青面前,行了一个大礼,将寺内的僧人吓了一跳,这了悟禅师如此威望之人,不管是多么有权有势之人,都是毕恭毕敬地,受人大礼的份,何曾见过他给别人行此大礼?
这难道不够震撼吗?
连寺庙的主持都是满脸的动容,心中的震撼也着实不小,不知道这姑娘何德何能?
而更让僧众跌破眼镜的是,苏青并没有一点躲闪,相当平静地受了威望甚重的了悟禅师一个大礼,若是说出去,估计没人相信。
其实,也不是苏青傲气,或者说不懂礼数什么的,连谦让一下都没有,而是她知道,欠人恩情对修炼是大大的不利,就像当初救宋老爷子,她同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们宋家的道谢之礼,这是同样一个道理。
“姑娘出手之恩,贫僧感激不尽,否侧今日败了,不但本寺的声誉受损,连华夏的尊严都要受到侵犯,那贫僧可就成了罪人了,姑娘的大恩,本寺的众僧会铭记在心的。”
说完,将一圈随身的佛珠取了下来,双手递给苏青,“别人传我句句真言,多少有点夸张,不过,贫僧确实能窥探一点天机,刚才我观姑娘面相,却少有地看不透,估计姑娘是大富大贵之人,不是我等能窥探的。但我观姑娘的七魂六魄似乎不太稳固,以防万一,请姑娘随身带着这副佛珠以便能震慑一二。
这佛珠是我游历意外所得,一直随身携带,算是陪我修炼了很多年。”
“你这和尚,都说看不透了,还说七魂六魄不稳固?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二爷才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鬼东西。”二爷红眼了,一听什么魂魄不稳,就急了,肯定是这老和尚瞎掰的。
正想安慰苏青几句,就见苏青一脸的惊愕,二爷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苏青刚接到这佛珠,就觉得一身庄严正气袭来,浑身顿时清爽精神许多,就知道他送的必是好东西。
可转眼间就听到了悟禅师说她魂魄不稳,顿时呆愣住了,她重生而来,可不是魂魄不稳?
这老和尚估计真能窥探到天机。
“那小女就谢谢了禅师了。”并慎重地将佛珠戴在了手腕上,既然能看出一二,可见这佛珠也是管用的。
“苏青,原来你们在这儿,我和你舅舅可是一通好找,刚好在路上听说什么外国佬挑战了悟禅师什么的,我想这肯定是假的,估计是有人在冒名顶替造势,禅师如此威望之人,怎么可能随便现身呢?”
章书玉与章朔顺着离开的人群走了进来,边走边说着在路上听到的,一脸的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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