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舒译城到没介意,“多谢校长能看的起,已经很好了。”
两人一番攀谈决定好之后,舒译城问了学校职工宿舍的事。
此番若是要留在镇上工作,回来肯定得常住在家里了,当时结婚的时候,加上沈悠出意外,家里几人话里的意思说的明白,算是分了家。也不想二嫂有想法,何况沈悠也不太喜欢待在家里。
孔校长一听,倒是稀奇,“你家不就在一大队三村那边么?骑个自行车半个小时就到了的一个路程,也要住宿舍?”
“来来回回,也不太方便。”舒译城说。
“学校其他老师都巴不得天天来来回回,你倒是与他人不一样啊。”
舒译城谦态一笑,算是一个回应。
孔校长呵呵笑着摇了摇头,于是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宿舍,然后去领了钥匙。
当天,将工作的事情安排好之后,舒译城到了下午才回到了家里。
一家人正准备吃晚饭,在收拾着桌子,福安婶见到儿子回来,有些意外。
舒译城做了一番解释,说是学些给调了地方,回来镇上的小学教书。福安婶没多想别的,就觉得儿子现在里家近了,来回家里也是方便,也好有个照应。
不过在媳妇这边,福安婶还是有些疑问,“你回来了,那悠悠呢?她不跟你回来?”
舒译城算到他们会问这些,也早想好了话,“厂里的事比较忙,她就先在那边,不忙的时候再回来。”
这个谎言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低落难受的,但为了不让家里人看穿,依旧是很自然的流露出了神情。
福安婶一听这话,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这哪有丈夫回来,女人还在外边的,你回来了就让她也跟着回来算了。谁知道她会在外边干什么?到时候给你带个帽子,你就高兴了。”
舒译城的心情本就不太好,母亲的这话实实在在的刺到了他,这话的意思是不就是说他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了了么?而现在的沈悠不就是这样?
“行了妈,您动不动的就这么想她,说她,意思是不是就是想让我们离婚?离婚了您心里是不是舒服一些?”
突然的话冒出来,堂屋里的几人都是怔愣了一会,福安婶回头看了一眼老头子,儿子这么烦闷也是少见。
“妈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也别总是说这样的话。”冷漠的回了一句。
福安婶收了嘴,当真是一句都不敢乱说了。
……
沈悠回家也有半个月了,厂子里有二哥与王大志看着,她不用担心。
家里这边,大哥忙着起新房子,就留下了农田没人耕种。说是请人忙帮忙,但好几亩田地算下来,请人耕田,请人下秧苗,到时候还要请人收谷子的,要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