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分明是做贼心虚!
众人互相看看,眼中皆是看戏的神情。
那曲妍的外祖家正是白府,而慕容丞相说...
是白府派人刺杀的刘东德?
而原因...
是因为曲妍!
这说明什么?
这可就有意思了!
而后,只听慕容无月说道:“那刺客已经招供认罪,是因为你一直以来,与曲妍的关系...关系...”
慕容无月憋了半天,才说道:“鸨合狐绥!对曲三小姐所做之事天理难容,白府这才派人来杀你的!”
饶是慕容无月这般才华横溢之人,也是想了这么久,用什么词来形容刘东德所做的龌蹉之事。
而那这两个词,‘鸨合狐绥、天理难容’,便是让众人完完全全的懂了!
曲廉义也懂了!
都是过来人,且慕容无月那嫌恶和欲言又止的神情,表达的如此‘到位’,真是想不让人明白都难啊。
曲廉义勃然大怒,上前说道:“丞相,此事不实,下官的女儿根本就不认识刘东德啊!”
慕容无月还未做声,便听见温别宣说道:“昨夜,那刺客满身杀气,手持长剑靠近篁诚庙,总不会是来拜菩萨的吧!而篁诚庙内就只有一人,便是刘东德了!”
既然篁诚庙内再无他人,那么,那刺客自然是来杀刘东德的。
温别宣继续说道:“下官在这刺客身上找到了白府的令牌,连夜审问,酷刑加身,这才问出了真相!”
他看向曲廉义,说道:“原来,是因为刘东德多次与曲三小姐...风月不端,曲大人府上的那位平妻夫人,这才派人去教训刘东德的,在他脸上刻了字不说,还准备置他于死地呢!”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怪不得刘东德脸上这几个大字这般的...
意义非凡!
“一派胡言!”曲廉义听后险些没气死过去!
曲妍才多大!
刘东德比自己还大呢!
老头子一个,如何会与妍儿沾上关系!
“那刺客现在何处,本官要亲自审问!他这根本就是诬陷!”曲廉义厉声道。
谁知温别宣虽然官职不大,可脾气却不怎么小,当仁不让道:“亲自审问?下官若是没记错的话,最初,此事本就是曲大人在查的,可查了几个月竟是都没有丝毫头绪,丞相这才将此事交给了下官,眼下看来...”
他冷哼一声说道:“到底是曲大人查不出来,还是查到了自家夫人和女儿的身上,不敢上报啊!”
这话一出,更是让众人如梦初醒!
可不是么!
当初,刘东德遇刺一事,本是交给刑部来查的,可曲廉义查了几个月,最终只说无迹可循,没有眉目。
于是,慕容丞相这才将此事移交给了京兆尹府,由温大人继续彻查的。
可眼下,这查来查去...
竟是查到了白府和曲小姐的头上!
眼下曲大人又想揽过此事,显然是居心叵测啊!
曲廉义听后简直是暴跳如雷,厉声道:“你...这刺客分明是诬陷!妍儿才多大的年纪,怎么会与刘东德扯上关系!这般明显的假供词,难道温大人都分辨不出来么!”
谁知温别宣却是说道:“这个下官也是疑惑,所以下官刻意去查了一下与刘东德有关的其他女子,这才发现,原来各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至于曲三小姐,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的”。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掩唇低笑。
是啊,刘东德一向如此,想那艳香楼的姑娘,刘大人可都是紧着年轻的挑选。
只是...
曲妍是什么人啊,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嫡女,纵使只是平妻之女,可刘东德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谁知就在这时,刘东德竟是大喊道:“丞相,丞相,草民知错了!可此事...此事也不能全怪草民啊,妍儿她也是愿意的啊,我与妍儿两情相悦,怎能就只怪我一人呢!更何况,我们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白府凭什么刺杀草民!丞相,草民是冤枉的啊,草民...草民没做错什么啊”。
这话一出,众人彻底是相信了此事!
看来,那刺客并无说谎啊!
当真是白府为曲妍报仇,而来杀刘东德的。
而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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