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开心道:“萧儿未来的妻子,一定就是今天我遇到的那位姑娘。”
秋荷想了想,心有余悸道:“夫人,你不觉得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位姑娘,有些太狠了吗?她惩罚那两个劫匪的手段,真的很残忍,不像一般女子那般的温柔。”
韩夫人笑道:“这样才与萧儿般配嘛!萧儿是大将军,武功不凡,年轻有为,一般的女子,他定看不上眼,也与他谈不到一起去,而若是找一位会武功的女孩子,他们到一起可以切磋武功,还可以谈武术上的话题,这样才有话聊。”
秋荷赞同的点点头:“夫人说的对,那位姑娘美丽,可人,又会武功,和咱们大将军真的很般配。”
韩夫人开心的笑了:“我一定要派人找到这位姑娘。”
次日,早朝,今天的朝堂上气氛很凝重,因为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今天是审讯宁南候的日子。
不管是支持镇国公的人,还是反对镇国公的人,都很在乎今天的审讯,不知道事情将会如何发展。
以眼下的局势来看,对镇国公是有利的,因为镇国公有宁南候私藏的龙袍,仅凭这一点便可定宁南候的罪,只要宁南候拿不出有利的证据,证明这件龙袍不是自己的,便可定罪。
君千澈命人将宁南候押上了大殿。
宁南候来到大殿之上,恭敬的行礼:“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南候,起身说话。”君千澈的语气平静,沉稳,却不怒而威。
镇国公见状,走上前出声道:“皇上,宁南候是待罪之身,应该跪着回话。”
楚凌霄站出来,笑眯眯的看向镇国公道:“镇国公是不是太心急了,宁南候还没被定罪呢!”
“证据确凿,不过是迟早的事,难道丞相大人有证据证明宁南候没有谋反?”镇国公不屑的看了眼楚凌霄。
楚凌霄淡淡一笑道:“本丞相只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是非曲直,老天自有安排,那些意图不轨之人,迟早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
“哈哈哈,没想到咱们华辰国第一才子,竟然信命。老夫认为,凡事都是人努力得来的,只要你肯努力,就能实现自己想得到的,信天,信神没有用,只有相信自己,才是真的。”镇国公狂傲道。
楚凌霄笑道:“镇国公说的没错,只要努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宁南候,皇上让你起来,你就起来,朝堂之上,我们是臣子,应该听皇上的。”
宁南候赞同的点点头,立刻站起身。
镇国公瞪了楚凌霄一眼,看向君千澈道:“皇上,宁南候私藏龙袍,谋反之心昭然若见,还请皇上依据华辰国律法,将其满门抄斩,以示天下。”
君千澈看向镇国公,清冷道:“镇国公莫要操之过急,谋反可是大罪,之前一直都是镇国公一人说宁南候有谋反之心,可是朕却未听宁南候为自己辩解过,朕不能偏听偏信,今天宁南候被押上了朝堂,就让他当着朕和众位爱卿的面,将这件事说清楚。宁南候,你说说吧!镇国公在你府中搜到的龙袍可是你私藏的?”
宁南候恭敬的禀报道:“回皇上,微臣对华辰国,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谋反之心。臣不会忘记皇上对臣的信任,封臣为侯爷,管理宁南一带,皇上的隆恩,微臣永远铭记在心,微臣无以回报皇恩,只能将宁南治理的更好,来回报皇上,微臣从未对华辰国动过异心。
虽然镇国公手中的那件龙袍是从微臣的府中搜出来的,但确实不是微臣的,定是有人陷害微臣,还请皇上明察。”
镇国公冷冷的笑了:“陷害?宁南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老夫要陷害你不成?老夫在盛江军营,离宁南有些距离,总不能派人去你府中藏件龙袍吧!若不是有人暗中报信,说宁南候要谋反,老夫又怎么会知道宁南候要谋反呢!宁南候这么说,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龙袍在你的卧室被找到,就算有人陷害你,将龙袍放在你的卧室,你也应该会发现,何人会用这么笨的办法陷害你,分明就是你自己私藏的龙袍,心怀不轨,有大逆不道之心。
“皇上,微臣对华辰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微臣之所以没有在卧室发现被人放的龙袍,是因为那几日微臣一直在外巡查民情,不在府中,回去当日,还未来得及回到卧室,镇国公便带着人来搜府。皇上若是不信,可找宁南一带的百姓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