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柒见状,立刻帮侍卫们说情:“皇上,今晚臣妾只是给他们开一个小玩笑,还请皇上莫要惩罚他们。”
君千澈点点头:“看在皇后给你们求情的份上,朕饶你们这一回,下不为例。”他不希望墨柒柒在宫里树敌太多,若是今天惩罚了侍卫,有人知道,一定会在背后买通这些侍卫加害墨柒柒,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所以真的是看在墨柒柒的面上,不惩罚这些侍卫,他们已经得到了教训,相信以后会仔细的。恩情有时比惩罚更有用。
侍卫们立刻感激的谢恩:“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
今晚的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没能离开让墨柒柒有些遗憾,但想到太后寝宫的独厕,又有了动力。
接下来的几日,墨柒柒没再见到君千澈。
君千澈这几日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朝堂上出现了一些分歧。
君千澈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朝堂下争辩的面红耳赤的大臣们,深潭般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宁南侯私藏龙袍,分明就有谋反之心,就该株连九族。”有大臣信誓旦旦道。
“若是宁南侯真有谋反之心,龙袍又怎么会随便被人发现,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有大臣为宁南侯辩解。
“他身为一方的侯爷,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他?分明就是他自己露出了马脚。”
“宁南侯若是真有谋反之心,为何镇国公派兵去搜查时,宁南侯不让自己的府兵伤害一兵一卒,宁南侯这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就是宁南侯的高明之处,见事情败露了,故意这样做博得别人的同情。”
镇国公站在一旁看着朝臣们的争执,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楚凌霄见大臣们一直这样无休止的争吵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出声道:“各位大臣听本相一言,你们这样争执也没有什么结果,不如让皇上来定夺。”
众臣终于收起了争吵,面向皇上道:“皇上,还请您派人调查此事,还宁南侯的清白。”
“皇上,宁南侯狼子野心,不得不除。”
君千澈沉稳出声,不怒而威:“这件事朕已经听明白了,就是镇国公在宁南侯府发现了龙袍,但只是有龙袍,至于宁南侯有没有谋反之心,还尚不清楚。镇国公,你是怎么知道宁南侯私藏龙袍之事的?”
镇国公站出来,威严,狂傲道:“回皇上,老臣得到密保,说宁南侯暗中勾结江湖人士,秘密练兵,订制龙袍,意图不轨,所以老臣便带着将士们去搜查,结果真的在宁南侯的府中搜到了龙袍,可见宁南侯真有狼子野心。”
楚凌霄站出来道:“不知是何人向镇国公密报的,可以让此人到朝堂来与宁南侯对质,是真是假,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镇国公不屑道:“既然是密报,自然是偷偷的塞得一张纸条,没有署名。”
楚凌霄笑了:“仅凭一张纸条,镇国公便兴师动众的带着人去宁南侯府搜查,也未提前得到皇上的允许,镇国公这样做是不是太擅作主张了,若是本相也收到这样一个纸条,说朝中有人谋反,那本相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带人去搜查,那这天下岂不是乱了?”
镇国公狂傲道:“老臣只是在为华辰国的江山稳固着想,所以未来得及提前通知皇上,就是怕宁南侯得知了此事,秘密转移了龙袍,到时便抓不到他的证据了,虽然老臣的做法有些欠妥,但确实在宁南侯府搜到了龙袍,也算是将功抵过了,还请皇上明察。”
君千澈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寒光,然后恢复平静,看向镇国公淡淡道:“镇国公的心情朕可以理解,恕镇国公无罪,但宁南侯谋反之事,还有待调查。”君千澈的视线落到了君月痕的身上,询问道:“七皇叔,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君月痕一如既往的清风明月般淡然,站出来温声道:“宁南侯之事虽然搜到了龙袍,但是证据不足,还不足以定罪,应该派人调查清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