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想了想,放下杯子扑过去抱住他,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会在哪里,但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要不要去?”
段瑞金张开嘴还未来得及回答,她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踩着高跟鞋往楼上跑。
段瑞琪正好换了衣服,容光焕发的下来,看见他们想打个招呼,谁知两人直接从他旁边绕过去,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影。
“好吧,我自己玩。”他耸了耸肩膀,手指从短发里穿过,理出一个风流倜傥的模样,如鱼得水地走进舞池里。
楼上二人已经跑进了阮苏的房间,她把段瑞金推倒在床,反锁上了门,没有开灯,顺着床沿爬到他身上,坏笑着说:“我把你藏起来了。”
段瑞金轻笑一声,抬手搂住她的腰。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已经做了交换。
黑暗宛如一把保护伞,令人的**无限蔓延。阮苏没有喝酒,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比酒更让人沉醉。
在亲密的拥抱中,她再一次做起了当初的梦——与世隔绝的漂亮房子,绿绒布似的草地,牵牛花顺着围墙攀爬,茂密的枝叶上落着阳光。
鸟虫在鸣叫,他们的小孩与小狗一起玩耍,而她靠在他怀中,无需担心生计,无需在意工作,可以慵懒惬意的晒一整天的太阳。
愉悦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等阮苏从美好的梦境中苏醒,慵懒地睁开眼睛,卧室里已是一片光明。
昨夜窗户忘了关,此时依旧大大的敞开着。雪白的薄纱窗帘被微风吹得上下飘扬,金色的阳光落在床尾的被子上。
阮苏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忽然感觉某处撕裂一样疼,令她震惊地停了下来。
段瑞金被她的动作闹醒了,眼睛都没睁开,便习惯性捧着她的脸亲了亲。
“早。”
“……”阮苏掀开被子看了眼,难以置信,“我们……做了?”
段瑞金猛地睁开眼睛,伸手一摸,确定了答案。
空气凝固,气氛僵着。
阮苏沉默半晌,忍不住捶他,“呜呜,你这个王八蛋……说好了再等两年的!”
他没有躲,任由她的小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昨晚明明是你……”
“闭嘴!”
阮苏使劲锤了最后一下,翻了个身,用光洁赤.裸的背对着他。
“疼吗?”段瑞金轻声问。
“哼!”
“我昨晚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你老不听话,一直往下坐……有没有弄伤你?”
“哼!”
段瑞金为难地咬了下嘴唇,掀开被子要起身。
阮苏回头瞪他。
“你要干嘛?”
“你这么不想看见我,就先分开一会儿,各自冷静下来再谈。”
冷静……这种事冷静个鬼啊!
阮苏扑到他怀里,张嘴就咬他的肩膀,牙齿一点也不留情,嵌入他的皮肉里。没过多久口中就尝到血腥味,段瑞金吃痛地啊了一声。
“这点痛就叫,我昨晚可比痛一百倍。”
“你叫得也比我……”段瑞金吐槽到一半感受到她的杀意,苦笑着改了口,“好好,你随便咬。肩膀太硬的话,手给你咬。”
他修长的手臂递到眼前,阮苏气呼呼地拍开,抱着膝盖不理他。
段瑞金突然发现她是这么瘦,这么脆弱,背后的蝴蝶骨仿佛要冲破皮肤。昨晚自己对她做那种事,的确太狠了些。
“我去帮你叫医生?”
“不要。”
这种事哪儿好意思看医生?何况她也没那么严重。
“吃点止痛药?”
“不要。”
段瑞金无可奈何了,又不敢走,默默地坐在旁边陪着她。
他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每一次碰触都那么温柔,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阮苏抬起头,眼睛里不知何时满含了水光,小鹿似的看着他。
“你以后还会有别的女人吗?”
这年头,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多么正常的事。段瑞金曾经也是姨太太多得麻将桌坐不下的人,此刻面对她的问题,想都没想就摇头。
“不会。”
爱是很耗心耗力的事,他穷尽一生的精力,也只够用来爱她一个人,再也看不进别人。
阮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再次抱住他,同时警告道:
“你要是敢骗我,我非得让你断子绝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