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嗯……好难受的,都要憋坏了。”夏子琪开始哼唧着卖痴,不住的勾引楚灿要他。
“去调息。”楚灿推开夏子琪扭成面条一样的身子,忍笑道:“你要是不配合,那姑姑可要找替代者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夏子琪闻言撅起嘴,不甘心的扭屁股上了浴池,坐在地板上开始调息消化所得。
那边布朗已经恢复,一把扶起苗鑫去了小浴池边清洗。
楚灿招手将苗鑫叫过来,见他下体如同孩童,一根小肉芽配着两颗蛋子甚是可爱,伸手揉捏了几下,手感微凉滑嫩,细细打量他,原本就长相秀美灵动,服了古竹的药缩阳后更是气质轻灵稚嫩,小鹿般清澈的大眼睛里带着不安,脸上一丝未散的情潮让他犹如一盘献祭的美食,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
“他有什么好摸的,摸我。”夏子琪行功完毕,睁眼便看见楚灿在抚摸苗鑫的下体,忍不住酸溜溜的跃下浴池,把楚灿的手拉回来放在自己的玉茎上。
楚灿摸了一下,夏子琪玉茎上的肿胀已经消下去了,便将金环给他取下,那被勒的红印不一会便消去了,赞叹道:“真是自愈能力很强,看来你蓝家果然有青丘血脉。”
夏子琪舒服的任楚灿揉摸,闻言警惕,道:“你不会在打别人的主意吧?”难道她还想让别人也生子吗。
“怎么会,”楚灿轻笑,道:“蓝家即便是青丘后裔,血脉也很稀薄了,能出个你已经是奇葩了。”姑姑到是排查出一个,才九岁,到能吃的时候还早呢。
夏子琪放心了,舒展身躯让楚灿把玩,不一会眼皮一沉,睡了过去,楚灿收回他睡穴上的手指,抱着他起身回到寝殿,自己随意的披了件浴袍,让人把五长老带过来。
“参见楚帝陛下。”来人一袭飘逸的白袍,弯眉斜斜的上挑,双眸如水,唇角带笑,额间一朵殷红的莲花图案,让他原本温润的容颜上多了分妖娆之态。
楚灿打量了他两眼,到是比原本那个老神棍要卖相好些。
“你知道该怎么做。”楚灿没有让五长老起身,直接开口道。
“……是。”五长老略一迟疑,看了眼楚灿怀里半裸的男子,这便是那位做过男妓的琪君了吧,据说现在是这后宫最得宠的男妃了,楚帝是为了封闭他的记忆吗?
五长老从眉心抽取出一缕跳动的心魂,如水滴般透明,带着生命的活力,见楚灿没有接,苦涩的笑了笑,一咬牙又抽出一缕加在一起,连续的心魂抽取,让五长老的生命力透支,脸色惨然,额角的汗珠层层沁出。
楚灿招手将那指腹大小的心魂摄过来,用神识包裹住,从夏子琪的眉心透了进去,将他的记忆翻看了一遍,也知道了他心结难解的原因。叹息一声,将那些实在不堪的记忆圈起来,关于姜晔的那部分记忆也没有放过,尽量不着痕迹,不会让夏子琪出现记忆断层的现象,然后用五长老的心魂上了锁,以她天人巅峰的境界做了烙印,相信这个世上是无人能破解的,长吁了口气,将有了她烙印的心魂弹射回五长老体内,至此五长老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监控下,便是取他性命也是一念间。
五长老品味了一下那个烙印,原来是双惩,不管什么原因封印消除,都会反噬给他,而那位被下禁制的人却无恙,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眼那位大名鼎鼎的宠妃琪君,以他的污秽之身竟然能得到楚帝如此呵护,看来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帝似乎也没有外间传闻的那样无情吧。
五长老自幼被选为灵童,住在摘星楼里修习星相占卜奇门遁甲,甚少出门,对于男女之情一无所知,况且他的能力是需要保持身心纯净的。四年前师傅突然被反噬昏迷,他毫无准备的成了替代者,原本只在新老更替时才口口相传的秘术和禁忌也失传了,所以圣主并不看重他,这次更是毫不犹豫的就将他送来做礼物。
“叫什么名字?”楚灿把夏子琪放下,给他拉好被子,他这一觉要睡到天亮了。
“颜筝。”五长老依旧跪着,轻声道。
楚灿恍然记起来每任的五长老都会被赐颜姓,以示恩赏,不由讽刺的一笑,道:“以后叫小筝吧,颜姓在这里可不受欢迎。”更谈不上尊贵。
“是,小筝谨遵陛下旨意。”五长老从善如流的答道,什么名字对于他来说没有区别,他被叫了二十年灵童才换成五长老这个称谓。
“你都会点什么?”楚灿对此有些好奇,“当真能算出天下大势吗?”
“不能,”五长老诚实的摇头,道:“如果可以的话就会知道神殿有现在的大劫了,小筝根基浅薄,只能推算大致天象及天灾。”
那不就是气象台,楚灿有点失望,她已经有钦天监了,再说夏国天灾并不多,要他有什么用?
“小筝还可以推算一些有气运缺陷的人物。”可能是楚灿嫌弃的目光刺激了五长老,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哦?何解?”楚灿挑眉,到是有了点兴趣。
“比如这位……琪君,”五长老闭目推算了一下,道:“他的命格前后都有福缘,尤其后福磅礴绵长,可两者间的连接处却细如蚕丝,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九泉,与后福无缘。这便是有缺陷的气运,如果陛下运用得当,可避免也可掐断。”五长老以事论事,没有因为琪君是楚灿的爱宠而讳言。
楚灿也没有因为五长老的直言而不悦,从他纯净的眼眸可以看出,他是不谙世事的。
“你去吧,轻烟会安排你的。”楚灿挥手让五长老下去了,人生是需要些意外的,事事掌握在手便没有了激情和期盼,再说她已经足够强大了,并不惧将来有什么威胁,到是姑姑,明日定会招这个神棍去问子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