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说回那个话:“我师父无论怎么做,针对的不是你,你可以不开口。”
男人这才朝她看过去,“你是不是想等他出来,亲自问他?”
夜千宠抿唇。
知道自己猜对了。
男人冷冷的一勾唇,“那你要失望了,我不会让他出来,这事,我来解决!”
“你是不是知道当年的细节?”她忽然盯着他。
师父说,没有任何隐情,真的是那样么?
男人似笑非笑,“我倒是想。”
寒愈的事,他不知道的很少很少,夜南的事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之前在飞机上做过一次梦,他就不知其他细节了,他知道,就跟传闻的一样,他也是第三者,他的记忆里,没有亲自扣下扳机的画面。
更不知道夜南死的时候,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流。
想必,只有寒愈一个人知道,所以这才成了悬案。
“我不会让你死。”忽然听到她说了句。
男人看过去,就那么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才低低的、淡淡的语调,“你这样,我恐怕真会缠上你。”
她拿了杯子,递着,“渴了。”
刻薄男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过了一下嘴角,把杯子拿了过去,给她把水添上,然后尽职尽责的递回她手里,而不是直接放桌上。
她一边喝水,一边目光看向他。
回来到现在,他一句都没提rlv,不要了?
当然,她不会自己主动提起。
“满月楼这两天到,让探视么?”男人靠在她床角,问。
满神医?
他来华盛顿做什么?
只听刻薄男道:“这起事故,迟御出面担下了,受了点伤,大概是越琳琅求满月楼过来给他做手术。”
夜千宠蹙眉,“迟御伤得很重?”
男人挑眉,“不清楚。”
佣金已经给到位,其余的,他不关心,也没见到迟御的面。
她抱着水杯安静了好久。
“如果师父审判你当年的罪,满神医之类的,也会受牵连吧?”
那么多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被伤害?这件事不是非这样不可,完全可以她和伍叔两个人去解决。
男人却只强调,“不是我的罪。”
她放下杯子,“我困了。”
“不是才睡醒?”
“……”安静。
男人挑了眉毛,也没墨迹,拿了保温盒先出去了。
夜里。
华盛顿整座城陷入一片雨幕中。
张驰进酒店房间的时候有些晚了,刚进客厅,看到男人站在窗户边听雨,手里一杯红酒。
看起来很惬意,实则浓眉紧锁。
“先换衣服。”张驰开口前,男人薄唇微动。
张驰点了一下头,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冲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其实他刚刚要汇报的无非也就是一件事。
换完衣服出去,就一句话的事:“战辞那边,应该是已经和郁家接触过了。”
男人漫不经心晃着酒杯,没搭腔。
“如果他们请到郁家律师团,您的胜算……”
很渺小。
男人把红酒尽数喝完,走回来,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没给张驰半个字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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