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边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个楼正对着药联大楼的,万一有人心理变态偷偷远望怎么办?
男人勾唇,“不是说我老不正经、不要脸?”
然后俯下身含咬她的脖颈,“这样还叫不要脸,我应该再开个灯。”
“别!”
她真是服了他。
要是真的开灯,外面真可能看到他们的,这人有时候是真的很会玩,她这个后辈都比不上他花样多!
而且,他很记仇。
之前,夜千宠记得,他出差的时候,跟她打过唯一的一个电话,在快要挂断的时候,他低着嗓音,很认真的问她:“想我了没?”
当时她没有回答。
后来,他来了这里,就在进门玄关的地方,又问过她这个问题。
为了怕他把持不住伤到身子,夜千宠是没有回答。
所以,今晚他是彻底要把这件事进行到底,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问她:“想我了么?”
那语调,那架势都是很认真的,好像这是件十分庄重严肃的事情。
她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不得不乖乖的点头,说想,他才会满足的勾唇,然后给个几乎把她弄散架的’奖赏’。
可他依旧不罢休,只是后来变成了“想没想?”
刻意改变了宾语部分,不知道他问的想没想,是想他这个人,还是想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
她当然不会傻的问出来,一张脸红扑扑的看着他,“不准问了!”
说她想了显得多不矜持?
男人喉间传出低低的笑声,加注在她身上狂风暴雨式的攫取越发深彻入骨。
这一切都是在窗户边,伴着窗外的城市霓虹,是别有一番滋味,甚至,她也开始迷恋了。
当然后来他倒是恩赐的抱着她上了床。
但是夜千宠有些后悔,之前去逛商场,她就应该让他买那个东西,不让他买的后果就是这个男人在禁欲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尝到毫无障碍的甜头,索取无休无止的上了瘾,翻来覆去没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知道做完后,餍足了的男人带着她去冲个澡,洗干净了才把她窝进被子里,整个抱着睡。
她本来想问问他的腰伤会不会不舒服,虽然已经开始结痂,可毕竟是那么深的伤,他今晚这么来来回回的使劲,都是腰上发力,肯定会有些疼的。
当然,以他的不要脸,肯定是享受值高于疼痛值,然后直接被他忽略了。
事实大概也是这样的。
但是第二天一早,某人就尝到了非要吃禁果的惩罚!
夜千宠醒来的时候,见他站在窗户边,一手扶着腰上的位置,另一手撑着窗户,看样子是因为疼,或者是因为结痂的瘙痒,忍无可忍的样子。
看到她皱眉,寒愈倒是舒展了眉眼。
道:“筋骨活动开了,伤口这肉也长得快,痒得厉害!”
她微微嗔了一眼,“我看你是疼的厉害。”
走过去看了看他,“要不要叫人来给你看看?”
寒愈摇头,抬手理了理她略显凌乱的长发,看头发都能想象出昨夜的疯狂,于是嘴角微微弯起。
低声:“回去了方便,在这儿就不专门让人过来了。”
她微微蹙眉,“满神医已经回去了么?”
他只是说:“没在这里了。”
哦,她倒是没留意越小姐夫妇俩是不是还住在纽约,如果越小姐在,没道理满神医就自己走了。
也没见他收拾东西,所以夜千宠才纳闷的看了他,“几点的机票?”
寒愈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下午走,不急。”
何止不急,她是才发现,这儿的东西越来越完备,洗浴用品他换成了自己用的牌子,连床上用品都是。
所以她狐疑的看了他,“你该不是把这儿买下来了?”
这个房间和她对面的办公室差不多高度,她的办公室可是药联大楼靠顶,所以,这应该也是差不多酒店顶上的房间,买下来很贵。
就因为这儿变成了他买下的房子,所以离开也没必要把自己的行李收拾走,故而这么悠然自得,一点不着急。
他颇为自得的回答:“楼上一层也买了,隔壁也是。”
她有些惊愕的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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