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愈不让,吻着她,纠缠之间还带着低沉沙哑的温哄:“乖……”
虽说是温哄,她听得倒是带了一些恳求,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隐忍得太辛苦了。
仔细算一算,从他出差前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的确就没有亲热的时间,因为继承人的事他摆了她一道儿生着气呢。
后来他出差,又是一段时间。
夜千宠终归不是老手,吻着吻着就变得浑浑噩噩,差点迷失,不是替他解决,反倒是她自己的享受。
所以,回过神来,发现他都把她诱拐到卫生间了,她才不好意思的有些脸红。
看着她这么不经诱惑的模样,寒愈吻着她的薄唇之间低低的嗓音:“小笨蛋!”
她原本就羞了,被他用这种柔情又揶揄的语调又喊出一个爱称,脸色越发的红润,又不服输,“我哪笨了?”
就他觉得她是笨蛋。
寒愈眉宇间满是情浓,“此笨非彼笨。”
接个吻都能被弄得五迷三道,她不笨谁笨?
可是他就是爱惨了她这些模样。
无论她在外的身份怎么变,从他身边的小女孩,变成了查理家的大小姐,又是药联研究员,未来也会是查理家族继承人,总之,他还是最爱她在他这里单纯、笨笨的模样!
继“小妖精”之后,这应该是他对她的第二个爱称,亲昵无比,放在这种场合和情境下,更是听得人耳根发软。
反正她是受不了的。
也是又一次发现,不只是那一年的分离,这段时间的这种关系维持,分隔两地,之后每一次再见,他总是会变得很痴迷于她。
相比于从前那个寒愈,如今的他,也不吝啬于一些出乎意料的甜言蜜语。
卫生间原本是黑着的,夜千宠发觉他想抬手去开灯的时候很不好意思的阻止了他,“别……”
多不好意思呀!
尤其是她现在为他做的事情,她手心里是一片滚烫,黑着灯都感觉直接烫到了脸上,再开灯,她眼睛该往哪里看?
根本不敢看。
可是男人俯首,轻吻,“要开的。”
他还真就开了灯,然后看着她一脸羞红,加上无处安放的视线,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浓,眸底甚至是自豪的。
嗓音极沉:“又不是没见过!”
夜千宠模糊不清的控诉了他一句“不要脸!”
他倒也欣然接受。
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得不要脸,尤其这种事情上若是还端着,那生活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夜千宠觉得,她长这么大,真的那是最难以描述的十几分钟了。
谈不上尴尬,但是全程红着脸,只是后来目光也忘了闪躲。
最后还是寒愈抬手蒙了她的眼睛,然后握了她的手,牵引到水龙头下,帮她把手上的东西洗干净。
那会儿两个人都是衣衫半褪了,也着实没什么可尴尬的。
只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几分钟后。
寒愈简单收拾完,又带着她出了浴室,嗓音里还有着沙哑,但是好多了,温温和和,“躺床上休息?”
夜千宠摇头。
被他安置在床边后,小脸微仰,褪去之前的别扭,这会儿终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你以前说折在我手里,是这个意思?”
she第二声,但是她特地改了语调,还越发笑眯眯的望着他。
果然这回轮到被她称之为“老男人”的人不好意思了,故作高冷的睨了她一眼,命令:“睡觉!”
女孩依旧浅笑着,提醒他:“还早呢,才吃完饭没多会儿,你非要这么不正经。”
寒愈不和她说了,他转身,大概是打算去找衣服换上。
夜千宠坐在床边,却提高音调:“我没弄你衣服上吧?”
“闭嘴。”
她笑。
过了几分钟,才看着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已经恢复了那一张禁欲、高冷的峻脸。
她歪着脑袋。
啧啧,装一装,也的确是那么回事。
想想她当初跟他一起生活的时候,每天为了打破他的世俗观念,让他对她别那么的拘泥叔侄关系,费了多大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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