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又回去了,旁边的女孩凑过来,“你说她什么身份?”
前脚还是在前台哭穷的穷学生,砍价了半天,结果一张口就把茶吧给包下来了!
侍应挑了挑眉,“这么年轻,长得跟画皮一样,钱肯定从男人身上吸的咯,还用问?”
“我也想要画皮一张!”女孩吐了吐舌。
她确实长得太漂亮,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皮肤白得令人妒忌,一双眼更是看得人心神荡漾。
在女性眼里都这么美,异性眼里更不用说。
席澈到的时候,坐在车里,隔着茶吧窗户看了她好久,尤觉得不够。
两年,恍如隔世,她还是那么好看。
许久。
席澈终于下车,踏着轻缓稳定的步子进了茶吧,目光毫不避讳,一直就在她身上,近了可见那双樱粉诱人的唇瓣微微咬着,低着头。
她咬唇的动作让席澈眸色紧了紧,兀自挪开视线,拉了椅子坐下,脸上的表情已然变得冷漠,“找我?”
夜千宠突然回神,以为他不会来,看到他清俊的五官,这点了一下头,又叫了侍应过来。
可席澈只看了看时间,俊雅的面庞没有表情,“不用,我只有十分钟。”
她神色僵了僵,又释然,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就直接说正事,“慕家,跟你有交集么?”
“说重点。”席澈淡漠得都不曾正面看她一眼。
夜千宠抿了抿唇,“我想请你帮个忙……”
“请?”席澈终于扯了扯嘴角,“你哪来的资格?”
一句话堵得她张口结舌。
就那么安静了好久。
“席澈……”夜千宠时隔两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有着微微的痛,也有歉疚,“我知道你很难跨过那个坎,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谈至此,席澈脸色越是冷了,直接拉开椅子,“我很忙!”
夜千宠看着他离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胸口气息压得有些酸。
她一个人久久坐在那儿没动,茶水换着花样给她上了两三杯。
几小时后,那个越洋电话又打了过来,她接通,冷清而不耐烦,“别跟我说你们有什么麻烦,我管不了!”
她现在连伍叔身边的麻烦都解决不了!
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她心情不好,可是急呀,只能硬着头皮。
“叶博士,这事关重大,您稍微留意一下好不?人到南都肯定就这两天了,真丢了可就坏了!”跨越国际的逃犯,要走程序弄回来很麻烦呀!
夜千宠挂了电话,但她也把话听进去了。
大大的喝了一口茶,终于起身离开。
彼时,已经下午六点多。
寒愈处理完公务,拖了一小时才从公司离开,以为到了寒公馆,她会在。
结果,只有雯姨,雯姨说她没回来过。
寒愈铁了心让她闹,委屈既然受了,他也该试着不那么护着她,所以他逼着自己不去管,晚饭一个人吃了。
时间一分一时的过去。
八点,她没回。
九点,还是没影。
十点,寒公馆依旧安安静静。
寒愈手里的文件来回翻了无数遍,还在原来的地方,他终于扔到桌面。
单手叉腰立在窗户边,给她打电话过去。
关机……
“越来越不像话!”男人按掉手机,嗓音压抑。
杭礼去了他的书房,见着寒总名副其实的面色寒冷,低了低眉,声音里带了小心,“寒总,让人去找了,但是都说没见大小姐。”
南都对别人来说很大,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可对寒愈,就只好比在桌上找一支笔无异,偏偏,竟然找不到?
南都,还有他找不到的人?
杭礼办事,他是知道的,所以,那瞬间,寒愈才体会到这些年没有的心慌。
他习惯了身边随时都有她的影子,哪怕两年出国,他依旧可以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她,如今在眼皮子底下,竟然找不到?
“还愣着干什么?”杭礼忽然被吼了一句,下意识的抖了抖。
寒愈是性子冷、脾气傲,但其实很少外露,更少发脾气。
所以杭礼立刻俯身,“是,我再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