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她差一丁点而已。
青葵认真想了想夏良语的这个问题,然后一副语重心长模样地拍拍她的肩,“习惯就好。”
“……”
“师父。”夏良语忽想起宫宴已经开始,忙提醒温含玉道,“宫宴已经开始了,你这会儿再入席恐是不妥。”
“我不入席,我就在外边等着。”温含玉仍是想不明白。
“……??”夏良语又懵了,宫宴在殿内,这在外边等着……有何意义?
“稍后殿前广场会有比试可看。”温含玉不假思索道。
她对宫宴没有兴致,她只是想要一睹男二连城的真容,顺带看一看殿前比试。
书中将这一段两国武将间的比试描写得紧张又精彩,同昌国皇长子随行的将士虽然勇猛无匹,最后还是败在了姜国之下。
败在了乔陌手中。
只是乔陌也受了重伤,女主来疗伤,于是两人之间的情意一点点展开。
当然,这就不关她温含玉的事了,她也对他们之间的情情爱爱没有兴致。
温含玉不疾不徐地走在车马场外,尚未走远,便又听得身后有马蹄及车辙声传来。
她驻足回身望,微微挑眉,嗯?还有人比她来得还要迟的?和她一样不打算进殿的?
等了会儿,才见得那人从车马场中走出来。
准确来说,是被推着出来。
人在轮椅上,双腿残废,蒙着眼。
乔越!?
温含玉愣了愣后疾步往回走,尚未走近便先听得在他身后推着轮椅的宦官恭敬道:“奴才见过温大小姐,夏医官。”
乔越愣住,没想到竟会在这车马场外遇到温含玉,还不待反应,便先听得温含玉质问一般道:“你怎么来了?”
这宫里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还到这儿来做什么?
“回温大小姐话。”那宦官替乔越回了话,“昌国的皇长子殿下无论如何想要见一见平王殿下,皇上派奴才到平王府将殿下接进宫来。”
“昌国的皇长子殿下为何非要见平王?”温含玉走近那宦官,眼神森寒语气冰冷,仿佛在逼问,吓得那宦官忙低下头。
只听他慌道:“奴才不知,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温含玉眉心拧如死结。
书上并未写到昌国皇长孙要见乔越,可眼下他却是非要见乔越不可。
书上写皇长孙连城昨夜因感染风寒而与夏良语结识,可他不仅没有染上风寒,也没有和夏良语见上。
该发生的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却发生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温含玉将目光落到乔越身上,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