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我也可以去吗?”安白惊恐问:“是被毒雾掩盖的地区吗?偶尔边缘郊区漫进毒雾会提醒市民不要出行,我没有异能也可以吗?”
安白不禁想起那片残垣断壁。
烧焦褪色的大地,死灰沉沉的天空,玻璃渣覆盖的道路破碎延伸,无尽的死亡悄无声息地笼罩。
远比在深水区更深刻的痛苦席卷而上,安白紧紧抓住胸口,勉强支撑:“您想我去做什么?”
这根本不是机会,更像是一种让她送死的惩罚。
“去了就知道了。这是你学习计划中的一环。”
“可我……”
“嘘。”总统忽然伸指抵住她的唇,将她的话语打断。
他轻轻摩挲她的唇瓣,每一处唇纹,感受之下略显冰凉的肌肤逐渐燥热。他试图探进她的齿关,她绷紧了身子,一双受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倔强地不松开。
“这么有力气,我们可以做爱再睡。”
他捏住她的下唇,亵玩着扯弄揉捏:“之后去了界外,可没有这么舒服的床。”
之后和同学去界外学习考察都要执行新星计划的指标要求吗?哪怕周围毒雾遍地,随时可能被怪物袭击?
安白以为之前和林秋在公园里做就是最丢人的了,总统说的根本不是丢人,是丢命。
“不要不要!”安白吓得直摇头:“那也太明显了,谁都会知道我晚上和你睡在一起。”
总统浅浅地笑了下,安白背后一凉。
他笑起来也很好看,但总觉得还有许多深意,她不算笨的小脑瓜一个都不懂。
“去床上吧。”他用指腹划过她闪烁惊恐的眼眸,笑意轻浅:“或者你想在窗前做?哪里都可以,不会被人发现。”
“……”安白又羞又气,扎进被窝用被子裹成团。
第二天上午是世界史。
讲课老师年近八十,讲到曾经的南北大战时也是缓缓道来,用过来人特有的平淡语调说着惊心动魄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