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每走一步,都像是漫长的折磨。
本就敏感的身体仿佛绽放欲滴,跳蛋深埋穴内的快感并不凶猛,轻轻地、细细地、像是羽毛不停搔刮刺激着。
她的小穴溢满了春水,手指握紧冰凉的门把努力找回一丝清醒。
“你好,安白小姐是吗?您的专属件。”派送员熟练地递上货物,目不斜视地指引安白刷卡签收:“确认无误后请在此处放置您的身份卡。”
安白听得很清楚,但穴里的水声和嗡嗡声更清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派送员见安白迟迟未动,抬头看见安白涨红的脸色。
她此时摇摇欲坠,面色绯红,吐息时热意惊人。她眼中蒙了一层水汽似的雾,极其病弱。
“您生病了?”派送员紧张问:“需要帮您拿进屋吗?”
“不、不用了,谢谢……”
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字,安白快速签收拿走,转身关上门。
门锁落定的那一刻,早被情欲浸透的身体终于获得允许高潮。她靠着门吟哦,又怕门外听见,努力装作大声咳嗽。
林秋看着她因高潮脱力一点点滑落,淡白色的裙子晕开一块水渍。
“做的不错。”
他走过去,将手里已然调到最高档的开关按停,对她伸出手:“喜欢这感觉吗?”
相比于在人前自慰的刺激,她更害怕。
她伸手到双腿间,将停止的跳蛋抽出来,气呼呼地扔回林秋手里。
可惜她情欲未退,嗔视也像是暧昧勾人的如丝媚眼。
“林医生欺负人。”安白吸了吸鼻子,确定他就是想看她被跳蛋弄到失控的样子。
“好,我错了,下次不直接调到最高档。”林秋失笑,俯身抱她起来:“别生气,我向你道歉。”
他连道歉都这么认真,可惜重点不太对。
安白气不起来了,也说不出不许再弄我这种话,索性伸手去够快递。
林秋险些把她摔下去,搂回怀里时用力拍她的屁股:“闹什么?”
臀瓣传来酥麻的刺痛感,安白呜了声,怕得缩成一团,乖乖巧巧地躺他怀里。睁着一双眼睛极其无辜地摇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真怕他身下半软的那团越变越硬,那样床单也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