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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芍张望了一眼,小声说:“王嬷嬷脾性可好多了,瞧以前多跋扈呢,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连海深点点头,转身瞧见一个穿着鹅黄小袄的女孩朝她飞奔过来:“大姐姐!”

“河盈?”连海深接住她低头瞧了瞧:“你这丫头,几年不见还是这样的性子。”

府里除了许姨娘还有一个张姨娘,她生了两个女儿,大的叫连风清,小的便是这个连河盈,今年九岁。

“我、我想大姐姐了。”她规矩地行了个礼:“恭迎大姐姐回府,今儿是姐姐的诞辰,她在前边儿宴席上招待客人呢,派我来接大姐姐过去!”

九月初三确实是连风清的诞辰,连海深笑道:“我一路风尘仆仆怎么好去前面丢人,待我回听雨楼拾掇完再去。”

连河盈本就是喊她过去看好戏的,哪能让她轻易跑了,连忙说:“姐姐这样就美极,不用回去换了,再说了......今儿相夫人和相公子都来了呢!”

相......

连海深一顿,相夫人是当朝太师相平的夫人,相家同辅国公府有姻亲,二公子相桥梧自小与连海深指腹为婚。

相家人来了,她自然更得去梳洗一番,连河盈可不让:“否则大姐姐以为我在这儿堵你做什么!再不去可就晚了!”

说着连忙推连海深上了软轿,指挥仆妇:“去乘鸾台!”

辅国公府宴客的地方在乘鸾台,连海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带到了乘鸾台外。

下了轿,她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连河盈连忙扯她:“姐姐你看!”

乘鸾台外是阡陌交错的大道小道,路旁青竹丛后,站着个白衣男子,正与面前的女子说话。

连海深皱眉:“世风日下,男女授受不亲不说,这人来人往的,两人说话儿也不带个人。”

连河盈用力摇头:“姐姐,看清人啊!”

连海深又瞧了一眼,一瞧不打紧,那不是相桥梧么?

连河盈义愤填膺地说:“那小蹄子是新夫人的女儿,父亲已经将她上了咱家的宗碟改姓连了,叫连云浅!”

那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相桥梧昂藏七尺,连云浅娇小纤细,二人看起来很是相配。

连海深转头看着连河盈:“河盈,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理由?”

她话里满是寒意,连河盈连忙认错:“大姐姐我错了!可是......他们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光天化日的还在咱家......他们不知羞啊!”

如今国公府新夫人正当道,许姨娘都没讨着好,何况人老珠黄的张姨娘呢。连河盈是想借连海深的手教训一下新夫人的这个女儿。

连海深瞥了一眼连河盈,后者浑身一抖,怯怯地不出声。

“......我与你大姐的婚约并非真心,乃是家中长辈定下的,若说真心,我是心悦你的!”

“相公子也说婚约乃是长辈定下,云浅何德何能得相公子青眼?姐姐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是请相公子莫再起不该有的念头。”

“云浅!”

“再说云浅出身卑微,与嫡出的大姐姐如云泥之别,万万配不上相家门庭的!”

“何为云?何为泥?纵她是云在我眼中也只当无物,你在我眼里如珠如玉,十个她都比不上你一人!”

听到这里,连海深脚下一顿,嗤笑了一声。

瞧这郎情妾意的,真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发自己的预收文,目测10月开文。

《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戳作者专栏可见。

文案:

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刎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洁。

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首先要做的,就是趁父王还在,把未来会逼宫、上位、成为摄政王的秦狰弄死再说!

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谁知有只白嫩小脚儿一晃一搭露在帐子外,秦狰手中的短刃紧了又紧,“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谁让你睡觉不盖被子的!”

暴躁操心摄政王x凶而且漂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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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

相桥梧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口扑通扑通跳的心:“云浅,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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