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1 / 2)

灵女南昭 柳笑笑 2752 字 26天前

周鸢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她马上改口说:“这些戏子编的故事,多数都是假的,就刚才茶楼里听那说书的就知道,不可信的!”

她没再说话,起身朝戏台子那边走去。

“你做什么?”周鸢也跟上来。

夜场的戏已结束了,戏子们下台在后面,正在卸脸上的妆容。

南昭突然出现在后台,戏子们都好奇的看着她,有个管事的人来告诉她:“姑娘,今夜的戏散场了,要看戏明日再来。”

她问对方:“这几日,你们演的都是今晚演的那出戏,对吗?”

对方是个五十岁的妇人,生得一副精明样,看她们身上穿的衣服华贵,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腰上还携着剑,剑也是好剑,不敢怠慢,点头回答:“是啊。”

“那你可记得这几日有位样貌不俗的公子总来看戏?”

管事儿人笑说:“这云州这么大,样貌不俗的公子可不少。”

“他一身白袍,人群之中,绝不可能被忽视。”

对方听她这般一描述,面色有变的说,“确实有这么一位,不过那位公子只看戏,从不曾靠近过戏台。”

南昭仔细盯着她的脸看,深意强调:“我好像并未问你他是否靠近过戏台!”

周鸢也听出名堂,立刻凶巴巴的问:“对呀,我们又没问你,你为何此地无影三百两?”

妇人有些紧张,目光不敢直视她解释道:“我看姑娘问时很在意,若不是想询问有关那位公子的事,有为何会来问我们呢?我也就是个唱戏的!”

“你确定——你当真只是个唱戏的吗?”南昭面色渐冷,好像随时能杀人似的。

妇人重复道:“我确实只是个唱戏的啊!”

因为她们在此大声说话,引得戏班子里其他人都纷纷围了过来,那个扮演闻晔的女子关心的问:“何姨,她们是找事儿的吗?”

妇人回答:“我也不知这二位是要做什么,戏都看完了……”

南昭突然走到她面前,质问道:“沈如故在何处?”

这话把周鸢也吓了一跳,她赶紧拉扯了一下南昭的袖子,小声说:“你疯啦,人家怎么知道沈如故在何处?”

妇人也是一脸看疯子的目光看她,“什么在何处?姑娘,你寻人是否找错了地方?”

“何姨,我看这二人就是来找事的!”

其他人一听,很团结的立刻操起了家伙。

他们这种走江湖的戏班子,都不简单的,而这些戏子一个个也都是有功夫在身的,遇见闹事的,根本不带怕的。

周鸢一看见对方竟然亮家伙,立刻昂首挺胸的走出去说:“我这妹妹最近遇见点儿事儿,受了点打击,并不是要找麻烦,但你们竟敢这样对我们,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昭却根本不怕他们跟自己动武,她再问眼前的妇人道:“他人——到底在何处?”

第158章 :沈如故的答案

“这位姑娘,我实在不知你在问什么……”

妇人还未说完,南昭突然激动的将她的手一把揪起来,质问道:“一个普通的戏子身上,为何会有幻香,你告诉我?”

“你说什么?”妇人明显有些心虚。

周鸢在旁疑问:“幻香是何物?”

“幻香是施幻术之士所用之香料,它能带人进入施术者希望他进入的境界!”正如她所说,这位被人称为何姨的戏班子老板身上染着幻香,而这种香,普通人闻上去却是无色无味,如何中了幻香都察觉不了,便被施了幻术。

而南昭之所以能发现,是因为在她嗅觉中,幻香的味道十分浓烈,想忽视都难。

“幻术?”周鸢吃了一惊:“难怪这乐国戏班子每场都客堂满座,令人回味无穷,并非是他们的戏有多精彩,而是他们对看客使了这幻香?”

“我这极乐戏班所到之处,无不受百姓喜爱,你有何证据,证明我用的幻香?”妇人突然从方才被无故牵连的普通戏子摇身一变,是江湖上摸爬滚打数载之人,该有的老成之相。

南昭不是到此来追究她是否用了幻香,她是认定,这个极乐班一定与沈如故有关,不然为何他们偏偏演的戏,就是闻晔前世的戏?

那戏何处来的?

为何每日都重复演这一出?

是为了让世人都唾骂灵女恶毒?歌颂媚与闻晔的爱情吗?

“证据?”南昭甩开对方的手,激动的朝后台堆放的杂物快步走去,“我这就给你找证据!”

她混乱的翻找着那些杂物,这一刻,她脑子里混乱不堪,好片刻连她自己都不知自己要找些什么,她像要宣泄出所有不甘与怨恨一样,将那些随手拿到的物体全都拿起来扔得远远的。

旁的戏子一部分被她的疯癫模样吓坏,有一部分持着手里的家伙,恶狠狠的围着她。

周鸢也觉得南昭这遭有些过分了,守在她面前,小声的劝道:“南昭,别闹了,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她根本不听,冲到一面梳妆台前,将上面堆放的胭脂水粉掀开,再将旁边架子上的戏服给拨开,嘴里大喊道:“沈如故,你他妈出来见我!你出来啊!”

周鸢这才知道,她在找沈如故。

可这儿怎会有沈如故呢?立刻过去强拉住她,苦脸求道:“我的姑奶奶哟,你这时候发什么疯?我们今回出来,可一个人都没带……”

正在她说话间,余光中,戏班子里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子已围了过来,她感觉到这些人将对他们不利,立刻摆出架势说:“你们别乱来哦,我是……”原本要报出自己身份,可想到是偷跑出来,不想将事情闹大,最后强调道:“我可是镇国公的亲戚!”

听到她自报身份,这些人都嘲讽的笑起来,“镇国公的亲戚?老子还是当今皇帝老儿呢!”

从前她是走到哪儿,不愿透露身份,也到处都是殷勤的人,这还是头一回这般被人嘲笑,又憋又气!

“大胆!敢对皇上不敬,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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