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方才吃过……”谢芳初睡意全无,起身要下床。
“没吃这里。”祁楚天伸手指了指谢芳初一起一伏的前面。
……
二人又拉又扯,谢芳初的抵抗对他而言只是欲拒还迎,更是诱-惑。夏雪柳端着绿豆汤欢喜的刚进梅园,方觉灯火已灭,定是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推开了西屋,西屋有冰块,将绿豆汤置于那冰块之上。
“芳初,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
“可是我的确还没好……”
“我轻一点……”
“将军……”
二人僵持不下,其实祁楚天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摁倒人。可是一听她说疼,心里又觉过意不去,心里更疼,温柔——温柔——他克制住自己,深呼吸。
翻身躺到了里侧。
月亮悄悄爬上了枝头,屋内灯已灭,可谢芳初的双眼却如同集聚了天上所有星星的光芒一样,闪烁不定。祁楚天用手撑着头,
“娘子,你真好看。”
谢芳初不理。
“娘子,明天买朵花与你戴。”
谢芳初终于笑了起来,像灵动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揉搓一把。方才乱动,谢芳初的衣衫有些不-整,因是面朝里,薄衫很自然的滑落在左肩,露出里面粉色金丝肚兜的滚边来,前方风景若隐若现。那里有多美祁楚天早就品尝过,不过他现在要智取,不能得到人却得不到心。
祁楚天起身,谢芳初吓了一跳,她其实是故意露出肚兜来的。
祁楚天只拉过床尾的薄被替她盖上,“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一个晚上,二人四目相对,直至三更,方才睡着。
难得一夜他居然不动手动脚。
第二日又是艳阳天,因祁楚天在梅园,膳食更是比往常好了几倍不止。夏雪柳瞪眼道:
“一群势利眼的东西。”
布好早膳,二人才从房内笑意盈盈的走了出来。
“芳初,坐。”
夏雪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